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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的音樂。
「你這些年……都怎麼樣啊？」林冰洋問。
「很平常，去了sss大，回來之後參加工作，一直到現在。」
林冰洋攪著杯子裡的飲料，「哦。」
陳疏桐：「那你呢。」
林冰洋：「也很平常，畢業之後，在這裡工作。」
林冰洋省去了很多中間的步驟，他被學校開除的時候有無數人覺得他惋惜，覺得天才隕落，可只有林冰洋不這麼覺得。
這根本不算什麼。
因為他已經失去了生命裡最珍貴的，之後不管怎麼樣，他都不過一具行屍走肉，勉強活著罷了。
陳疏桐也「哦」一聲，之後就是無邊的安靜，好在服務員這個時候過來上菜，打破了這種尷尬。
「後天是學校老校友聚會，你參加嗎？」陳疏桐說。
「校友聚會啊，應該不會吧。」
「你好像每年都不參加。」
林冰洋挑起眉，這話的意思是……她每年都回去嗎？
「我每年都回去。」陳疏桐像是知道他要問什麼一樣。
這種默契的感覺失去了好多年，現在又回來了，林冰洋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為什麼啊，校友聚會那麼好玩麼？」
陳疏桐沉默一下：「嗯，挺好的。」
「陳禹風現在做什麼呢。」
「老闆，好像開了一傢什麼公司，現在自己做老闆，他還經常向我問起你在做什麼，怎麼一直也沒回去。」
「問起……你？」
「嗯。」
陳疏桐喝了口飲料，林冰洋不想再繼續「過去」這個話題，實在太沉重了。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還繼續留在平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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