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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兒,在想什麼?”見女兒有些跑神,母親肖氏詢問。
封元汐搖搖頭:“沒什麼,阿孃就不要擔心我了。這次我還向謝家借了兩個會功夫的護衛隨行。比一般武夫身手更好,一般武夫不是他們對手。安全上,阿孃可以不必擔心。”
見女兒如此堅持,這樣的對話這幾天來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肖氏也只得作罷。
“都是母親不好,你父親剛去兩年,我不方便出遠門,否則……這次是無論如何也應該由我走這一趟的。”
“母親說這個做什麼。”封元汐搖頭,“母親如今是這個家的主心骨,您留在家裡,總比我們兩個孩子在家要好些。”
母女倆這正說話,外面管事肖安的兒子肖誠就進來稟告,少爺自學裡回來了。
明日是二月初一,恆王的隊伍要出發巡邊。城中官宦富貴之家都要去城門送行,於是學裡就放了封元昭他們兩日的假。
用過午膳,肖氏留封元昭說話。封元汐猜測母親是想讓哥哥再來勸勸自己,也不說破,一個人回了自己的小院。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封元昭就踏進了她的小院。
“汐兒在做什麼?”封元昭進門,就聞到了十分清新的一股藥香。
封元汐坐在桌案邊,桌上有許多開啟的紙包,裡面都是小堆的藥材。
封元汐正嗅聞著從桌上挑撿出藥草,拿小稱稱量。她把挑揀好的藥材交給身邊的梅香,再由梅香幫忙用藥碾,碾成細末。另一邊旁邊坐塌的矮几上,放著十數只或青或白的瓷瓶。
見封元昭來了,她丟開了手裡的藥草,臉上掛起笑容,招呼封元昭到邊上坐了,又招呼梅香去上茶。
“這是香油膏?”封元昭指著桌上鋪開的一大攤材料:“我記得妹妹對這些女孩家的東西,是沒有興趣的。怎麼想要做這個?聽母親說,汐兒最近和謝家公子走得近,怎麼,這是轉性兒了?”
封元汐詫異地盯著哥哥打量了好一會:“我見過的謝公子,一個是恆王身邊的紅人,另一個,是比咱們還小三歲的毛孩子。哥哥這是想什麼呢?”
封元昭擺擺手:“聽說謝家家訓嚴謹,男不納妾,女不為妾。你若真有這機緣,母親和我,可就放心了。”
封元汐一翻白眼:“且不說謝家看不看得上咱們小門小戶的。就是封家,恐怕是還不願意和謝家結親呢。”
封元昭聽了妹妹這話,反而笑起來:“這麼說,要是兩家同意,你自己倒是沒有不願意了?”
封元汐聽了一愣,頓時鬧了個紅臉,氣急敗壞地對封元昭說:“哥哥再胡說,汐兒可要告訴母親去了。讓母親好好審審你,一個讀書人,這心裡面天天在琢磨什麼?”
說罷,作勢就要出門去,封元昭見了連忙拉住她告饒。
“哥哥再不敢了,好汐兒就饒了我這遭吧。”
端了茶來的梅香,也笑著幫忙勸了兩句。知道封元昭只是玩笑,封元汐也不是真的生氣。
兩人坐著飲了茶,封元昭問:“妹妹還沒告訴我,你做這些,到底是為什麼?”
封元汐讓梅香先去下去歇息一會,才同封元昭說:“我要去北地的事情,阿兄聽阿孃說了嗎?聽說守關軍士們冬季,手上總會有凍裂的傷口,影響抓握兵器。我對草藥方面略知一二,就想著是不是可以製作一些能幫助凍傷癒合的油膏出來。我想著這次做出一些來,這次先讓他們試試,若合用,或許可以做這生意。”
封元昭抬手拿過一個盛了油膏的小瓷罐,好奇的打量著裡面的有些淡淡黃色的油脂。
“妹妹已經打定主意要去了?”
封元汐點頭:“父親在時也經常跑峪外的生意。和親善的戎狄部族,拿我們的茶、織物、手工品,和他們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