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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景安城朝堂上十餘位各大家族意圖逼宮的朝臣,盡數被安昭王以謀反罪名下令當場斬殺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各大家族的族長的耳中。
然而所有人都在說新王與斕太后如何如何發瘋,如何如何殘忍嗜殺的時候,五大家族那邊卻連一點兒聲響都沒有傳出。
又過了不到三天,所有人都極為傻眼的發現,五大家族再次派遣了家族門人,帶上其妻兒父母一同入朝為官,絲毫沒有在意那場景安王城的朝堂血案。
與此同時,又有兩個訊息在各大世家之間開始瘋傳。
其一就是周家與依附其的三個家族,在半個月內被滅族,合共三十多萬人,四座祖地城池雞犬不留,寸草不生,就連地上的泥土裡的蚯蚓和螞蟻都被刨了個遍,什麼都沒有留下。
唯獨那反叛周家,宣誓效忠昭王的司徒家,除了死了兩位千峰太上,什麼事都沒發生。
其二就是五大家族在朝堂血案後,每個家族都分得了滅亡家族手裡的大量資源和管轄城池。
儘管王室在其中獨佔大頭,這些個世家大族竟也不敢多言。
就連向來一朝一掌權的宋家與齊家,竟然也開始在並不屬於自己掌權的時代,派遣門人入朝為官。
至於斕太后這位安國千百年歷史以來,第一位攝政的後宮太后,所有人關注點都重新迴歸了她作為春秋第一美人的美貌,再也沒多少人細數她攝政行為數典忘祖了。
自然這場安國之亂的風暴中心,少不了那位外表看起來極為年輕,甚至是稚氣未脫,卻在傳聞中美貌僅次於斕太后,實力卻極為駭人的國師大人。
當然了,如今江憶表面身份仍是林煙,位居左國師,至於那右國師封載宇去了哪兒,又是眾說紛紜的另一件事情了。
外頭訊息是風起雲湧,可如今卻和江憶關係不大。
就在數日之前…
朝堂血案發生後,江憶就已經把對策教予斕太后與昭王紓枬,並讓伍昭平五人不用在意家族之事,全力協助斕太后處理政務即可。
畢竟這些個世家大族在大棒與糖果的反覆交替中,翻不出什麼風浪。
只要江憶這個左國師在,至少在即位大典之前就不會出亂子。
“要進入這安國王室寶庫,需要被王室祖祠記錄在案超過五年的直系子弟的精血,以及大王才能持有的傳國玉璽方可開啟。
普通人想要開啟確實有些難度,但對於修士也並不是很難啊。”
江憶一手拿著裝有紓枬血液的琉璃瓶,一手拿著由司徒家一處靈玉礦山出產的極品玄龍玉雕刻而成的正品傳國玉璽,緩步沿著王宮某處閣樓的暗道往下走。
對於一名千峰修士來說,偷偷獲取國王的精血,調換傳國玉璽然後偷偷下王室寶庫應該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
江憶絕對相信封載宇監守自盜的次數不可能少,如此精明之人到底有沒有發現寶庫的端倪倒是其次。
他明知道周芒有明確的寶庫傳承的線索,卻沒表現出多少心動的慾望,這才是江憶覺得最奇怪的地方。
須知,封載宇雖然多餘的慾望感情基本已經泯滅,可由於要不斷對轉輪印獻祭修為與壽元,他依舊對修為和壽元有著巨大的需求,不可能對王宮寶庫傳承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麼答案似乎只有一個,封載宇極有可能早就找到傳承的入口,哪怕周芒擁有傳承線索,他依舊認定周芒打不開王宮寶庫。
這就讓江憶好奇了,他究竟憑什麼得出這般結論,難不成特意在周芒戰敗後伏擊自己,不光是因為輪迴道那什麼重燁的委託?
江憶無從得知,也無從考證,她只得與林煙以及蘇錯一路往寶庫底層走去。
王室寶庫對於凡人來說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