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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兄臺是何人?為何打傷、為難我洪家商隊之人?”
劉管事瞥了一眼地上的兩人,並沒有立即發怒,他身邊跟來的十個護衛則是面帶不善的看著黝黑青年,左手單手提著刀鞘,但右手都沒有搭在刀把上。
青年目光無懼的看著劉管事,絲毫沒有因為剛剛江憶拿出五石散一事而膽怯,事實上江憶拿出油包紙,倒出一丁點粉末,然後丟到他手上被他收起來,過程極短,也就黝黑青年與地上那兩人看的清楚,遠處圍觀的群眾是根本看不出這裡面到底有什麼。
“在下清幫曹震,此二人對我娘子用強未遂,而這女人竟是直接用腳踢斷我娘子右臂!”
黝黑青年曹震雖然搞不懂江憶為何不當著所有人面指認他娘子兜售五石散,但他壓根也不在意這些,今天他來這裡就只是為娘子出一口惡氣。
“清幫的人?”劉管事眉頭微微一蹙,清幫是這湧南碼頭苦力組成的幫派,這種小幫派自然無法跟洪家這種大商會家族相提並論,可洪家在湧南碼頭所有的貨運都繞不開這些苦力,他們給自己稍微弄點麻煩事,時間和金錢的損失就不計其數了。
但劉管事看出來了,這名為曹震的青年是單槍匹馬而來,雖然自報了清幫背景,但應該是不想事情鬧大,此事他應是想私了。
“那不知此事曹小哥想要怎麼辦?”心裡有了底,劉管事就打算拋磚引玉,聽聽這青年打算怎麼辦;至於自家兩個護衛被打了丟了面子的事,別人都敢單槍匹馬自報家門來了,就意味著事情不會鬧大,如此一來雙方既無損失,亦不會真丟了組織的面子,而捱打的人,那也只是自己白捱打了。
“此二人於對我娘子用強,已被我教訓,此事揭過。但……”曹震眼神轉而犀利的盯著江憶,“既然傷人了,那就應該付出代價。”
見曹震看著江憶,劉管事也同對江憶時投來了目光。
江憶清楚曹震是怎麼想的,他已經豁出去了,才不管那五石散的事情,一心要為自己娘子出一口惡氣。而劉管事眼中,無論再怎麼跟張連成稱兄道弟,再怎麼敬重崔瑩月,江憶對他們洪家來說只是一個過客,可能還會對江憶這惹出麻煩的人有點不悅。
但江憶只是輕輕一笑,她沒有理會劉管事投來的眼光,而是看著曹震,在所有人都詫異的眼光之下,輕輕躬身道歉。
“此事是在下魯莽,在此賠禮……”江憶自是沒說因何事魯莽,但曹震清楚。
躬身之後,她迅速從身後的青囊中,取出了一方長條油包紙,以及數瓶藥物,讓一位護衛過來拿著,送到了曹震面前。
“此長方包紙內為斷續膏,是我家祖傳接續斷骨的秘藥,另外還有些活血療傷的傷藥,權當做在下賠禮了。”
劉管事看到這一幕自是雙眼發亮,連忙讓護衛給曹震把藥送去;至於那曹震則是滿臉錯愕,心想這女人這麼幹脆就道歉還賠禮了?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傢伙,不是應該為了個人臉面,再硬氣一點的嗎?
接過藥物,曹震迅速收入衣袋,但他眼中的火焰卻沒有熄滅。
他自己很清楚,為什麼這一趟是他自己到此討公道,他家境貧苦,自幼加入清幫一邊當碼頭苦力一邊習武,妻子與他青梅竹馬,皆是苦命人,最後不得已鋌而走險,接受清幫的暗售五石散一事。他知道兜售五石散的事情被抓包敗露,清幫是不可能保住他和他娘子,但自己娘子右手被打斷,他必須不顧一切出此惡氣。
“斷我家娘子右手,為她治療自是理所應當,但敢出手傷我娘子,我必報之。”曹震下定決心,手中長棍再次緊握,他一定要打一頓這個年輕的女大夫,才能吐出心中惡氣。
“曹小哥,江大夫都給你賠禮道歉了,還拿出了那麼珍貴的藥物給你家娘子療傷,做人不要太過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