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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撞……摸電……我撞!”孫青看見我瘋了,上來輕輕的拉我的衣角說:“難業哥!難業哥!”我回頭惡狠狠地大聲呵斥孫青說:“拉啥哩!拉啥哩!我要去,我沒有瘋!我必須去。我愛去!去了美的太!”
我接著對這幾個保安繼續哀求變為威脅和胡言亂語,還是堅決的要求他們把我帶出去打一頓。
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最後一個被擺上桌的猴子!這種感覺太難受了,我絕對無法接受。等待捱打可不是好受的事,如果註定逃不過這一劫,我寧願選擇一把鋒利的刀,直接一刀下去結束痛苦,也不願慢慢等死。人生中有太多的等待,但千萬不要經歷這樣的等待,每一秒都是煎熬。要是他們再不動手把我拉出去揍一頓,我恐怕會精神崩潰。沒想到,我的真誠和真情竟然打動了那些保安,他們甚至主動提出帶我一起去隔壁房間當陪練。於是,我興高采烈地跟著趙鎮平,腳步輕快,心情愉悅,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這場“神秘而又美好”的挑戰。此刻,我已經不再害怕,哪怕他們包圍著我,狠狠地揍我一頓,又能怎樣呢?反正我已做好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在心中默默唸叨:“他還能怎樣?最多就是把我打死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更何況他也不敢往死裡打啊,畢竟又不是什麼敵我矛盾,對吧?難道捱打之後就能圓滿結束嗎?不可能!捱打就會讓自己感到舒服嗎?不會!我們怎麼能做出讓人打的事情呢?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本就是來受苦受難的,他們這樣做只是在幫我消除罪孽罷了。當我被打的時候,只要內心感覺不到疼痛,那就是真的不疼了。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一種假象,我胡思亂想的思緒在飛速運轉著。儘管我心中急切地想要早點接受懲罰,然後帶著笑容走出監室,但我的肉體卻無法完全領悟這些,它還沒有與我的心靈一同修煉到那個境界。沒過多久,我感覺到自己的血壓升高,心跳加速,渾身肌肉顫抖不已,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身不由己地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這裡的燈光比我們關押的房子亮多了,刺眼的很!恍惚著好像裡面也就是五六個幹警,剛進門的右邊視窗下放了一張辦公桌,上面沒有別的就是一個好像還有半瓶酒的酒瓶,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著下午給我們訓話的那個領導。他穿著公安制服半截袖,臉色喝得紅彤彤地,看起來並不像什麼惡人,好像還有一種親切感,我心裡都想把他叫個爺哩!
保安用力將我倆往前一推,我倆便不由自主地站到了房子正中央。而我的身後,則有兩名保安筆直站立著,他們每人手中都握著一根如同棒槌般粗的橡膠棒。此刻,他們無所事事,只是悠閒地用一隻手輕輕掄起橡膠棒,然後拍打在張開的另一隻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擊打聲。我暗自揣測,他們應該是在等待裁判吹響那聲哨子,或者下達那句口令——“開始”。然而,那位領導卻始終沉默不語,彷彿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倆被押進房間這件事。他只是若有所思地仰著頭,盡情欣賞著窗外高懸於天際的月亮,還情不自禁地讚歎著吟誦出一句優美的詩句!“醉裡月明審賊犯。”趙鎮平的思維轉得極快,立刻介面附和道:“暗中涕淚悔犯科。”聽到這話,這位領導轉過身來,眯著眼睛打量著我倆,嘴裡嘟囔著:“喲呵!喲呵!這是誰呀?這是誰呀!真是個才子啊!不錯嘛,還挺行的!有點兒意思,”他調侃完後,又輕聲唸叨起來:“醉裡月明審賊犯,暗中涕淚悔犯科。”
他一邊唸叨著一邊慢慢地轉過頭看著附和下聯的趙鎮平,隨後優雅地站起身,用手輕輕拉了拉身上所穿的短袖下襬,接著又看向我,語氣十分溫柔地詢問保安:“怎麼回事,怎麼帶過來兩個人啊?”其中一個保安趕忙回答道:“這個瘦子說他聽到我們打人就害怕得不行,想要一起過來當陪練呢。”領導聽完保安的話後,用那醉濛濛的眼神開始仔細地打量起我來,這讓我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