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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鐵木真揮了揮手,示意將軍退下。
底下人恭敬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鐵木真靠在座椅上,撫摸著手中的皮質護腕,想到了華箏。
他的華箏乃是蒙古草原上最為耀眼的明珠,可是卻被一怪物佔了身體,害了性命。
他可憐的孩子啊。
鐵木真心頭悲痛,眼底哀傷瀰漫開來。
其實,鐵木真很早就察覺到了華箏的變化,但起初只以為女兒頑劣,並未加以關注。
可後來,他逐漸意識到華箏的變化實在太大了,根本不像是同一個人。
如此情況,讓鐵木真心生驚疑,不得已之下,他請來了大喇嘛,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大喇嘛在一番觀察和施法後告訴鐵木真,華箏的靈魂不見了,佔據她身體的另有其人。
這個訊息讓鐵木真極其震驚,但他也知曉大喇嘛的能力和威望,清楚大喇嘛所言極有可能為真。
鐵木真幾番思索後,希望大喇嘛將怪物驅逐、喚回華箏。
但大喇嘛卻無奈地搖了搖頭,表明他沒有此等能力。
鐵木真對此十分憤怒,不過,他憤怒的物件非大喇嘛,而是佔據自己女兒身體的怪物。
鐵木真本想盡快了結了怪物,但每當看到女兒那張臉,他便怎麼也下不去手。
然而,就在他未下定決心之前,那怪物突然帶著一份火藥配方來找他。
鐵木真心中警惕頓起,他不知道這怪物究竟有何目的,但面上卻不動聲色。
而那配方找人試過之後,竟發現威力驚人。
他看著那怪物得意的模樣,似還有更好的東西,於是,為了蒙古西征的大業,他沒有拆穿其身份,甚至賜予其單獨的護衛隊。
不過,只有鐵木真自己知道,這護衛隊真正的職責是監視這個怪物,防止她做出對蒙古不利的事情。
多日前,那怪物提出要出去尋找鹽湖,鐵木真並未加以阻擋,只是派出了一隊精銳士兵跟隨其後進行監視。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怪物竟然在此次行動中喪命,而那隊精銳也全部折損,沒有一人存活。
一想到那些完好屍首睜眼的怪異模樣,鐵木真的心中一寒。
如今,沒有活口,沒有準確線索,他無法判斷那怪物究竟是如何喪命的。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怪物確實已經消失了。
這讓鐵木真不禁鬆了一口氣,他不貪圖怪物的東西,相反,怪物的死亡對蒙古基業而言是少了一大威脅,同時,也能讓他的華箏得以安息。
當鐵木真陷入思索中時,聽到門口有人來報,說是託雷來了。
“父汗。”
託雷一走進門,便恭敬地問候了一聲,接著,他說明來意:“兒子已經給郭靖安達去過信了。”
鐵木真微微點頭:“如此便好。郭靖和華箏的婚約仍在,如今華箏走了,他理應來送一程。”
託雷想到郭靖說要同華箏退婚時的決心,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鐵木真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明白他的心思,但並未給他說出口的機會,只站起身來問道:“你額吉如何了?”
“回父汗,額吉已經好多了。”
託雷想到額吉因為華箏的離世而大病一場,如今雖然有所好轉,但依舊臥床不起,不禁神色黯然。
“唉!”鐵木真長嘆一聲,徑直出了蒙古包,朝著妻子孛兒帖的養病之所走去。
十多日後,穆念慈依舊未走出蒙古地界。
這期間,她每天夜裡尋一處安靜之地休息,同時抓緊時間療傷,而白天的時間都用來趕路。
雖然對於瞎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