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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同我講起來的時候。
“這家米粉店,是梅鎮最好的,甚至在縣城上學的時候就聽人說起,那幫小子還讓我捎帶米粉呢。”聽到米粉兩個字的時候,我記得不錯的話,上一次在這裡吃米粉的時候是跟餘沉沉一起的。
畫面感一下就有了。
好像餘沉沉現在就坐在我對面,一如當時一樣,周圍的嘈雜聲被自動的遮蔽掉,即便在一開始,我還分得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以前的記憶,到後來那碗米粉端上來的時候,徹底回到了那當時。
“她的眼睛真好看,她看起來瘦了好多……”我嘴巴絮絮叨叨,小廖覺得莫名其妙,於是轉頭看看四周,卻沒有見到人,只看到我兩眼無神,張開手來在我面前晃悠,以確定我是走神已久。
“她那天穿著白色的衣服,她的小箱子應該還是放在桌子旁邊,我記得的,今天是18號,過了四天,就是她父親的忌日。”
……
據後來小廖給我說,我那個樣子,跟村裡的傻子一樣一樣,入了魔了都,他一把捏住我胳膊,狠勁兒掐。
我啊的一聲喊出來,成功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想啥呢,該吃了,一會兒就該涼了!”看到他已經下去半碗,我方才拿起筷子來。
他拿筷子指著我,“我告訴你個事兒,我覺得餘沉沉應該快要回來了,下學期,你應該就能見到她。”
正往嘴裡扒米粉的我,停下來。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心裡感到驚喜,又很疑惑。
“因為道士贏了!”小廖看著我說道,然後他又繼續說,“道和佛本就不相容,表面上它們是和諧的,是統一的,但從本質上來講,它們有著不可調和的衝突,道講出世,佛講避世。”
“然後呢?”對於他講的,我很糾結,因為沒有完全明白過來。
“你們都只看到餘沉沉被雷劈,全然沒有注意到東西兩邊山頭上的景象。”他這話說完我就愣住了,聽他這麼一說,似乎確有其事,隱約看到東西方山頭上時有浮光掠過,當然只是餘光而已。
“你看到什麼了?”我看著小廖,繞過他,看向遠處的山上。
“和尚跟道士在打架,道士手裡的拂塵變得愈發碩大,和尚的禪杖足足有幾丈長,在兩山之間往對方身上下死手。”
我皺著眉頭。
我曾經看到和尚和道士打架,當時卻以為就我能看到,別人是看不見的,光天化日下,此番景象是不能想象的。
“你說,到最後,道士贏了?”
小廖點點頭。
“可是,那又代表著什麼呢,也不能說明什麼啊!”
小廖嘆嘆氣,很是不屑的表情,將筷子的碗裡劃了好幾個圈,以此表示他的無奈。
“你咋就不明白,佛家代表著什麼,昂?”他甚至伸出手來引導我。“佛家向來代表理想主義,好求個圓滿,跟它相反,道家更懂得敬天愛人,更加貼合現實,是真真切切的現實主義。”
“你竟有如此修為?可不敢唬我啊。”
“切!騙你幹啥,小說上都那麼寫!只不過讓我沒料到的是現實中竟會真的發生罷了!”
“和尚去哪兒了?道士又怎麼樣了?”
那和尚被道士給掀翻了,掉進了梅鎮的河裡,那道士,自然悠閒自得,往西去了。
“照你這麼說,餘沉沉會放棄掉理想主義?轉投現實主義?”
“額!你咋就不開竅,不是放棄,是本真就是如此,返璞歸真才是正道,你咋就這麼呆呢?”
我始終將信將疑,小廖說得不過是片面之詞,不能全信,倒是我寧願去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因為只有這樣,理想主義屈服在現實主義之下,人就變得成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