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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花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曉得自己名字的,就在這兒亂攀關係。
“不是,我真是……”
“一邊兒去,一點兒去,別妨礙我們做事兒。”
小王不耐煩的驅趕他。
“你看到我思謀,能不能給我帶句話,我……”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趕緊走。”
汽車很快就修好了,小王付了維修費,立馬開啟車門就鑽了進去。
將車啟動,小王這時才看向後視鏡,對著正在認真看資料的安思謀說:“安總,剛才車外面有個叫花子,非說他說老安總,給我煩的不行。”
“是嗎?”
安思謀將手中的平板放了下來,語氣淡淡。
“是啊,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打聽到我姓什麼的,非要跟我套近乎,還想見您。”
“這種人下次看見了就攆走。”
“知道了,安總。”
安思謀抬起手支撐著下巴,他回頭看了一下眼車後,車子駛離的飛快,叫花子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了。
他的心平靜毫無波瀾。
兩個星期後
“三九廣場持刀殺人案,犯罪嫌疑人在逃亡過程中,被一輛疾馳而過的大貨車撞死,屍首分離,現場慘不忍睹,詳細情況由我們的現場記者線上講解情況……”
路時安與司槿年坐在一家普普通通的牛肉拉麵館裡面吃著面。
他要了一碗加了一倍牛肉的牛肉麵,而司槿年的牛肉也都給了路時安。
路時安一邊吃麵一邊抬頭看著不遠處的掛式水晶電視。
一旁的顧客也在討論著這一起社會治安案件。
“你不知道,昨天我就在三九廣場那裡。當時呦,那個血撒的到處都是。”
“咦,這麼嚇人?”
“那可不,你都不知道當時事發有多突然。”
“怎麼說?”
“就是……”
路時安夾了一塊兒牛肉,塞進嘴裡,肉嫩而爽口,麵筋道順滑,湯汁口感濃稠。
司槿年抽了一張餐巾紙,體貼的將路時安臉側濺的油漬給擦了個乾淨。
“謝謝……”
路時安咀嚼著食物,艱難的吞了下去之後,笑眯眯的看著司槿年,他的唇紅彤彤的,帶著油亮,看著卻並不讓人感到不噁心,吃飯的時候他大口大口的吃著,讓看的人都覺得很有食慾。
一旁的討論聲並沒有暫停。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倒是說啊?”
“害,當時一個叫花子衝出來,就給了那一個男的捅了幾刀,嚇得男的摟著的女的都跑的老遠。”
“嘶……你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那人左盼右顧,然後埋下頭,自以為聲音很小的說:“當時那男的被捅的那個鮮血直流,成血人了都。還沒一個人敢上前制止那個瘋了的叫花子。”
“你這麼一說,我以後都不敢去三九廣場了。”
“還有還有,我給你講,那叫花子一邊用刀捅人,一邊還不停的罵那個男人給他戴綠帽子。我聽著他意思好像是說,自己兒子不是他跟他老婆的,而是他老婆和這個男人偷情來的,然後他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他老婆和這個男的。”
“呦,還怪狗血的呢……”
“狗血的還在後頭,你是不知道那叫花子捅了人之後,幾個保安都沒壓制住他,在警察來之前就跑了。最後不知道怎麼的,跑到了高架橋上面,被疾馳而過的大貨車撞死了。”
“嘶——太可怕了。高架橋上撞死的還能看見屍體?”
“哪兒能啊,早就被車子碾成肉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