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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狐驟見此人,忙道:“三弟,你……”
來人正是邪中邪——“天外一邪”!
“天外一邪”莞爾道:“二哥,別這樣看我,人總是會變的,就像你,不也正邪參半麼?為了韓娃兒差點送掉老命,這豈是邪者之舉!”
這位邪中邪的確變了,變得像是另外一個人,飛天狐心中一喜,忙道:“三弟,這裡……”
“天外一邪”道:“你去吧,我知道你是負責全盤策應,其實這策應工作何止你一人,還有老笑、‘賽關羽’與‘遁世一狂’龍老弟,他們不到必要時不願現身,我是因為你儘讓孩子上陣,才不得不現身替下你……”
飛天狐忙道:“如此就有勞三弟了。”說罷,便往鬥場走去。
那邊,“恨天教”人群中,這時已全沉不住氣了,在人群中走出六人,其中一個臉色焦黃,一臉煙容的中年人物竄向前來,氣極敗壞的叫道:“少教主,請馬上下令圍殺,‘大勇壇’何壇主業已殞命了!”
殷仁昌又急又怒的叱道:“你慌什麼?哪有這等沉不住氣的?丟人現眼也不是這樣丟人現眼法,不要多說,我自有主張。”
那位仁兄急得直躲腳,道:“少教主,刻不容緩了,我們如果再不合力,全體入戰,只怕就要吃對方各個擊破……”
殷仁昌眼睛一吊,狠狠的道:“大膽的羅宗成,虧你還是掌著本教‘大烈壇’的人物,就似你這等驚惶無主的窩囊樣子,還能成什麼大器?你竟敢頂撞起我的諭令來?你是想造反是不是?給我滾下去!”
叫羅宗成的那個“大烈壇”壇主,原來焦黃澀澀的面孔,此刻就越發變得灰土難堪了,他硬著頭皮囁嚅的道:“尚請少教主息怒,本座之意只是……”
不等他說什麼,殷仁昌又吼道:“用不著再說下去,在這裡是你發號施令還是我?聽你的還是我的?難道說我的什麼策略尚須經過你來指點允准麼?羅宗成,此間事了,回去之後,你自到執法處請罪!”
羅宗成頓時臉色大變,驚惶的道:“少教主,這……這……這不是莫須有麼?”
殷仁昌厲叱一聲,額上青筋暴起,憤怒的道:“什麼?你還不服?你還以為冤枉?反了反了!”
在那裡分成三處鬥得火熱,這裡“恨天教”卻在鬧著了內訌,殷仁昌自“斷腸山”回來後,處處以少教主自居,對待他父親的那些手下,從不暇以顏色,毫不予人轉環之路,最要不得的是獨裁霸道。如今那“大烈壇”壇主羅宗成竟然在敵人之前與他頂辯——雖然羅宗成乃是出於一番善意,但這位專橫成性的“恨天教”少教主,卻認為此乃損害他尊嚴而不可寬恕的罪行,在一股突起的怒火中,他也不管這是什麼時機地點,立刻發作,破口嘯吼不止……
與韓劍秋正在作垂死拼鬥的菸斗老人,這時殷仁昌在那裡大罵屬下,他自是聽得十分清楚,一面奮力抵抗,不禁一邊低聲詛罵,他知道今日一戰不管勝敗,八位壇主已再也挽不回來了。
和他並肩作戰獨鬥“地煞左道”的“大義壇”壇主,雖然也在咬著牙硬撐,表情上,卻亦湧起一片極端不安之色——自然,他的不滿乃是對著殷仁昌。
另一起,“無影花鞭狠公子”歐陽夢,更是不滿了,殷仁昌沒有回來以前,舉教上下無不尊之為少教主,如今,這權利不但被剝奪了,而且處處還要吃排頭。
那“大烈壇”壇主羅宗成此刻是不甘、不服,又怨又恨,加上敢怒而不敢言,他低著頭在捱罵,心裡業已將祖宗十八代全罵翻了!
唾沫星子四濺,老臉通紅,殷仁昌還尖吼,道:“我現在且不與你多費唇舌,給我滾下去。你這種大逆不道的叛行,待我回去再慢慢和你結算……”
他正越罵越起勁,越說越威風之際,就彷彿來自虛無,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