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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什麼家,這個庸醫還沒——」
「回吧,你來時不還說晚上有個飯局嗎,現在走還來得及。」
這句話打在三個人心上,掀起不小的波瀾。
男人更是紅了眼,「什麼飯局啊,媽,咱治病要緊。」
老人臉上浮現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兩行清淚落下來,「別在這鬧了,影響人醫生工作,兒啊,做人可別昧了良心,冤枉好人,自己選擇的,自己承擔後果。」
男人被老人這番話說得無地自容,目光呆滯的攙扶著老人離開。
他本想賺更多的來孝敬母親,讓她安享度過晚年,沒想到最後因小失大,落到這般田地。
對母親的這份愧疚,怕是用餘生都無法彌補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的文名太沉重,所以改成了《你眼睛在笑》,內容不變。
大家的鼓勵我都看見了,愛你們。
都是一群暖心的小太陽。
第13章 流言
鬧事者離開後,門診室恢復了之前的狀態,繼續接診。
還有一半的病人沒有問診,一場鬧劇並不能成為醫生就此罷工走人的理由。
該做的工作依然要繼續做完。
秦司漫沒有見過這樣的沈琰。
沉默得像一塊石頭,多說一個字對他來說都是件勉強的事情。
他平日雖說少言寡語,待人也淡如水,但只針對於病人之外的群體。
秦司漫前幾天還跟陳獻感嘆過,說沈琰估計把這輩子的好臉色和熱情都投入到偉大的醫學世界中去了。
所以對其他人的感情,才顯得如此匱乏。
她見過沈琰三叮寧萬囑咐給病人交代醫囑的囉嗦模樣,也見過沈琰連續做五六臺手術,滿臉倦意還堅持要親自去病房看一眼術後病人狀況的死腦筋行為,就連她自己,次次挨罵受罰,也是來自於對病人的不盡心。
沈琰是她接觸過的最負責的大夫,拋開私人感情,秦司漫也無法否認這一點。
送走了最後一位病人,今天的門診總算告了一段落。
秦司漫站在一旁整理著桌上的單據,斟酌著要開口說點什麼,來打破這壓抑的氣氛。
「你吃飯去吧,這些我來弄。」沈琰說著,伸手從她手中拿過了所有單據,拉開抽屜,一股腦的塞了進去。
反常,太反常。
秦司漫抿了抿嘴唇,不甚在意的勸他:「你不用太在意那個人說的話,他不懂道理難道你還不懂嗎,何必」
沈琰揉著發脹的太陽穴,沖她擺擺手,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你出去吧。」
秦司漫站在原地不動,不再多言。
過了幾秒,她從一壘病例中抽出老人那份,結合裡面最新的檢查結果,重新看了一遍。
似乎猜到秦司漫在打算什麼,沈琰無力的開口:「別看了,這情況做不了移植。」
眼角膜移植,是挽救失明患者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已經太晚了,這個老人雙眼的視網膜高度脫離,完全失去光感,就算移植,也無濟於事。
秦司漫當做沒聽見,堅持著看完,最後頹然的放下資料,幾欲張口,卻是無言。
她覺得可惜,但不認為沈琰需要這般自責。
醫生的本分如此,法律賦予了其救治的權利,卻把最終選擇權留給了病人。
矛盾的是,病人來選擇生死,最後承擔罪責的和社會輿論,往往卻不是他自己。
赦免世人遭遇一切病痛,那是上帝做的事。
可病人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把醫生當做上帝。
秦司漫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這是病人的選擇,你不必為此背上心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