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戀慕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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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是非常耳熟,給她送貓的姑娘不就姓阮嗎?而且她那個好賭的哥哥彷彿就叫……
“對了,他叫阮炳才。”程琥終於想起來了,於是撫掌而笑,可他的目光觸及江宛緊皺的眉頭後,又不免遲疑。
“怎麼,你和這阮炳才真有仇啊?”程琥問道。
江宛搖頭:“沒有,不過我聽說他是個賭場的常客,而且輸了不少銀子。”
程琥對鐵嘴公雞一樣的御史不感興趣:“這我倒沒太聽說。”
程琥想起一出是一處,突然興致勃勃道,“你曉得賽燕樓嗎?新開的一個舞坊,裡頭那些姑娘全是胡人,跳起甩鈴鐺的胡舞來,那叫個……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程琥摸了摸頭。
這小子竟又給她介紹起青樓了。
江宛真誠發問:“你真把我當作整日裡只曉得尋歡作樂的紈絝了?”
程琥一噎,乾脆站了起來:“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反正依你的脾氣,總有一日也是要去的。”
他說完,便幾步拉開書房的門,跳了出去。
始終在角落裝隱形人的春鳶此刻向前一步,想去關門。
江宛淡淡道:“你出去吧,被程琥吵得頭疼,我想一個人看會兒書。”
春鳶道:“是。”便輕手輕腳地退下了。
房中再無人。
江宛便從袖子裡扯出了今日祝勤塞給她的荷包。
夜深人靜,終於能開啟一觀。
江宛按住砰砰直跳的心臟,小心地拉開了髒兮兮的繩結。
裡面會是什麼呢?
字條?
信物?
還是……
空空如也?
江宛把荷包朝下倒了倒,還是什麼也沒有。
晴姨娘雖喜歡自作聰明,但確實也不是個蠢女人,此物若是她交給小衙役的,其中必有深意。
可這個荷包,委實有些平常。
用的料子是白鍛,上面只繡著一叢竹葉,像是男人會用的荷包,已經汙跡斑斑。但其中又有一點香,聞起來像桂花,似女兒家的物件。
晴姨娘身懷有孕,那些人又企圖以利誘她,自然不會待她太差,想必她身邊是有婢女侍候的,此物應該是她從伺候的人身上偷的。
江宛翻來覆去地看著這個荷包,怎麼看,怎麼普通。
江宛叫了梨枝進來:“你來看看這個荷包,上回跟春鳶出去時,在個小攤子上買的,是不是繡法還挺別緻的。”
梨枝上看下看:“這就是平針繡,好似沒什麼別緻之處。”
江宛懂了:“所以這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荷包,對吧?”
梨枝茫然搖頭:“奴婢看不出特別之處。”
“我卻覺得這叢竹葉有些巧思,”江宛笑道,“那給我把針線笸籮拿來,我來繡繡看。”
梨枝便去取了笸籮,正要坐下與江宛一道做針線,江宛卻忽然說:“我餓了,你去看看春鳶在何處,就說我想吃她下的細面。”
梨枝行了禮,轉身下去交代。
江宛低頭,一剪子就把荷包剪成了兩半。
夾層中,忽然飄出個小紙片來。
果然有東西。
江宛連忙翻開那紙片,見上頭寫了四個字——風煙諸景。
這四個字倒給人似曾相識之感。
江宛將這個紙片藏在笸籮裡,站起身,揚聲道:“春鳶,我又不吃麵了,你把我從前最喜歡的《微著堂筆記》拿來。”
她原來每日睡前都讀這本書,其中的好些詞句都有印象,尤其是其中唯一一首寫情的詞《點絳唇》。
劉季解一生未娶,平生也只這一首情詩,還是寫送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