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驚聞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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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婆子被問得面色發白,嘴唇無聲翕動著。
說白了,刁婆子不過是為虎作倀的那隻小倀鬼,知道的東西極為有限。
但這有限的東西里,卻也透出十分的蹊蹺來。
在江宛看來,宋吟讓刁婆子下在她飲食中的那包藥也許不一定是毒藥,甚至可能會是解藥。
江宛:“宋吟是幾月回家侍疾的?”
刁婆子渾身一顫:“端午之後。”
圓哥兒是正月初一出生的。
就算宋吟是五月初一回來的,宋夫人也不過懷了八個月。
更像是江宛是趁宋吟不在的時候與人珠胎暗結,宋吟為了面子不肯聲張。
池州天高皇帝遠,宋吟要讓江宛“病故”是再簡單不過的事,畢竟江家老的老,少的少,根本沒有得力的人能為江宛做主。
可宋吟沒有。
江宛閉了閉眼。
刁婆子之所以會把此事當作底牌,因為之前種種,多是二太太吩咐她做事,頂破天就是後宅傾軋,而宋吟一出手,此事的性質便不同了。
一個得不到丈夫信任和尊重的妻子,怎麼可能在婆家有活路。
宋吟讓刁婆子給江宛下藥,就像是明晃晃地告訴了刁婆子,江宛是可欺的。
所以刁婆子便成功踩著江宛,讓自己的丈夫成為了莊頭,帶著女兒去莊子上過上了舒坦的日子。
不過後來的事,現在江宛並不感興趣。
江宛問:“我是顯懷前就被送去了莊子上?”
刁婆子點頭:“三爺還過去陪夫人住了大半個月。”
“他走了,我就被一個人留在莊子上,那時候是什麼人伺候我?”
“是夫人的陪嫁大丫鬟,還有莊子上服侍的人,還有三爺的人。”
這些人裡,江宛的陪嫁丫鬟們,除了晴姨娘外,都死乾淨了。
如果當年的江宛的確生下了圓哥兒,那麼圓哥兒到底是誰的孩子?
圓哥兒的父親到底是前朝欲孽,還是本朝某位皇帝倒黴早死的兄弟,亦或者是北戎高官,南齊貴族?
江宛長長嘆了口氣。
……
刑部地牢中,火把熊熊燃著。
餘蘅一目十行,掃完了牛感召的口供。
“對他用過刑?”餘蘅隨口問,見站在身邊的人有些眼生,又補了一句,“你是?”
“臣大理寺右寺司獄查之鐘。”答話之人年約三旬,面白無鬚,長相十分普通。
查之鐘低頭行禮,一舉一動都透出謹小慎微這四個字。
“回殿下的話,不曾對此案犯用刑。”
“哦。”
餘蘅點了點頭:“新來的?”
“回殿下的話,臣本是……”
“不必說了,你下去吧。”
查之鐘始終躬腰低頭,飛快地退了下去。
餘蘅將口供嫌棄地往邊上一拍,暗衛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青蠟,去把牛尚書那樁貪汙案的文卷調出來,還有流豔樓略童案的文卷,上回讓三衛查牛老三,查得如何了?”
暗衛青蠟:“已匯總訂成文卷。”
“那就一併帶上,我稍後進宮面聖。”
青蠟領命而去。
“綠燭,今日出現在鄭國夫人身邊的女子,是否是霍家人?”
“就是當日借婚約留在汴京的霍五小姐霍容棋。”
“她怎麼會找到江宛?”
綠燭猶豫一瞬:“料想是偶遇。”
餘蘅淡淡反問:“料想?”
綠燭單膝跪地,抱拳道:“屬下知錯,這就命人去查。”
“查查查,讓你查那個郭大虎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