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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岑藍從一開始便這般懷柔,沒有幾番折辱他又險些殺了他,他怕是連這二十幾天都堅持不住,早早的答應了她。
這會他的防線也如洪水之下崩潰的水壩,在岑藍溫柔地再次用唇碰他臉蛋的時候,他撐著自己的手臂慢慢的下落,雙臂穿過岑藍的肩頭,合十將她抱緊。
他沒先回答岑藍的話,而是問,「師祖……你會一直喜歡我嗎?」姜嘯怕死了,怕死了這一切突然就沒了。
畢竟他這樣一個人,擁有一個如岑藍這樣的人的青睞,比夢還要虛幻不真實。
岑藍抬頭對上姜嘯的視線,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會的。」
他眼睛層層水霧積蓄到極點,然後開閘洩洪般的砸在岑藍的臉上。
「嗯,」他帶著哭腔點頭,使勁點頭。
岑藍讓他哭得有點驚訝,無奈地笑,「嗯什麼?」
「願意,」姜嘯低頭,帶著濕漉漉的眼淚鹹味兒,親岑藍的嘴唇,「我願意。」
他怎麼可能不願意。
岑藍這才知道他說的是願意給自己做道侶,意料之中的答案,她眉眼彎彎的,放縱著姜嘯親近她。待兩個人唇分之後,岑藍伸手抹了下姜嘯的眼睛,把他濕漉漉的睫毛擦乾。
「羞不羞?雙極門弟子流血不流淚。」岑藍捧著他的臉說,「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入陣,你今天消耗的不少,別逞強,還行麼?」
姜嘯被岑藍的溫柔幾乎溺斃,被她給迷得五迷三道,反應了片刻才聽懂岑藍是在調笑他,頓時辯解道,「我行!」
「那時間可不早了,你得快點。」岑藍話音一落,姜嘯頓時咬了她一口,然後小心翼翼地抓著她容天法袍的帶子。
「你不會有狗的血統吧,等哪天我帶你去門中查血脈的溯源閣看看,你怎麼老是咬人?」
岑藍拍了把他後腦,姜嘯鬆了嘴,可容天法袍的帶子紋絲不動,他本來就羞澀,這還是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清醒著親近,他小聲問,「怎麼回事,剛才能解開,這會怎麼不行了……師祖你是不是又耍我。」
這容天法袍沒有岑藍的意願自然是不可能輕易解開的,方才她失去意識的那一會,姜嘯能解開,自然是失控的她樂意讓他毛手毛腳。
岑藍再一次好奇失控的自己為何對姜嘯那般執著,她微微嘆息一聲,抓著姜嘯的手按在帶子上,「你再試試。」
然後就開了。
姜嘯面色的紅始終就沒有下去,來真格的他緊張得都發抖,眼睛還亂飄不敢看岑藍,腦中努力地回想合歡陣裡面看到的,生怕哪裡弄的不對,要捱揍。
岑藍躺在那裡壓抑著自己的抗拒,像個木頭,實在沒辦法,就琢磨起了欲劫鬆動,甚至是關於脫物化形的法門。
不過很快她就想不了了,姜嘯不光紅的像炭,熱的也像,燙得岑藍還以為他高熱了。
「你怎麼這麼熱?」
姜嘯不吭聲,片刻後實在看不得岑藍探尋的視線,小聲道,「師祖,能不能把夜明珠蓋起來……」
岑藍就抬手凝聚靈力,將夜明珠給罩起來了。
岑藍的床基本上不是用來睡覺的,只是用來打坐,因此沒有床幔,夜明珠攏了起來也只是減弱亮度,床上翻浪的被子還是映在了屋子的內側牆壁上。
岑藍如同被海浪拍擊的小船,隨著海浪起起伏伏,腦子裡的思緒也被海浪撞擊得七零八落,她有些震驚,有些凌亂,甚至有些害怕。
怎麼回事!
她甚至連嘗試運轉靈力也在半路潰散,這是她鮮少的無法自控的時刻,她不可能不慌亂。
好像自己的所有感官,那些被她可以隨意捨棄的感官,都被操控在了別人的手中,她能聽到姜嘯嗓子裡面的細小哼聲,能夠看到他汗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