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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時挺矛盾的,即便小七前後做了兩世女人,依舊還是沒弄懂自己的行為,比如她在他說出上面這番話時應該有兩種選擇,一種是轉身就跑,然而她當時卻在思考轉身離開的後果,於是很快第一種選擇就沒了,因為人已經被抱到了床上。然後就是第二種選擇‐‐順從,可惜她還是沒能圓滿完成任務,因為在緊要關頭她又回頭選擇了第一種‐‐反抗,她發誓真的不是欲拒還迎,只是……不甘願。
基於以上這些原因,兩人的第一次就顯得有點慘不忍睹,她吃了不少苦頭,他也很生氣,因為她踹他踹得很重,有幾下直接踹在了他尚未癒合的傷口上,本來她如果好好求他,興許還能饒了她,越是這般暴烈,越挑起了他性子裡的某些霸道的報復心,然後,她就不鬧了,軟塌塌的窩在那兒抹眼淚,到真有幾分楚楚可憐,他不自覺的放鬆了力氣,卻發現這傢伙是在跟他用哀兵計策,他一放鬆,她又故態復萌想對他動腳,窮寇莫追這個道理在她身上根本行不通。
這個洞房過的算是挺血腥的,李楚頭一回因女人流血,還是在床榻上‐‐舊傷崩了,心裡的憋屈可想而知。
相比他,小七的心情也不遑多讓,沒有感情,沒有興奮,更不可能有愉悅,除了渾身痠痛和淤青什麼也沒落到。
血跡斑斑地兩人橫眉立目地對坐在床榻上,一個跪坐,一個盤腿。
&ldo;看來,吳家送你來不是想聯姻,是想弄死我?&rdo;摸一把腰腹上的血漬。
&ldo;……&rdo;小七也賭氣似的抹一把臉頰上未乾涸地淚痕,她現在心情不好,渾身痠疼,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
兩人又對視了一會兒,他的耐性可能耗光了,對她擺擺手,&rdo;去把藥膏拿來。&rdo;過兩天就得北上,拖著這一身傷還怎麼出邊境挑釁?高老將軍沒說錯,女人真是禍害。
小七心情一時無法平復,對他的話聽而不聞。
&ldo;我若是叫外人來上藥,知道你什麼罪名?&rdo;一頓家規肯定是難逃的。
小七還是看著他不吱聲。
兩人又對視了半天,小七終於找回了些理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起身去櫃子裡找了藥膏過來,開啟瓶子,一邊幫他塗藥,一邊不時的抹眼淚,倔強的自尊讓她鄙視自己的眼淚,脆弱的□□卻又控制不住的想透過哭泣來宣洩。
看著她這副模樣,李楚再覺得自己有理也變得沒理,雖然她前後態度有所反覆,讓他很迷惑,但始終還是他佔了便宜,&ldo;以後,你要是不願意,說在前頭。&rdo;到了那種非戰不可的程度,讓他手下留情也不現實,莫說她選的拒絕方式還蘊含著那麼濃烈的挑釁。
小七沒應聲,只是一味的幫他塗藥膏,直把一瓶藥膏全塗完才抬頭,眼眸因含著淚水,在燈火裡顯得格外明亮,映襯著身上那條粉色的兜衣,看在他眼裡竟顯得十分嫵媚,發覺自己胸中發燥,他趕緊轉開視線。
&ldo;你早些休息,我回去睡。&rdo;胡亂把衣服套上,出門。
該獨特的洞房花燭就這麼平常又特殊的結束了‐‐
因這夜的不愉快,小七以為他不會再來招惹她,後來才發現自己想得太單純了。
第9章 九 有人走了,有人來了
小七剛來李宅時的住處叫竹溪閣,離原本吳少君的住處-菊香舍很近。住進去沒多久她就自覺找到王嬤嬤,想換個小點的院子,到底不是正房,住那麼大地方,怕將來的主母有意見,徵得王嬤嬤同意後隔天就搬去了相對較小的蘭草堂,離主屋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