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拆姑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哪有她一個人來得快活自在。
白藉只這樣想著,可自古這深宮裡,就是個是非之地,怎麼可能有清靜的地方。
「嗯……輕點,別讓別人看見了……」白藉耳力極好,不小心聽到了女子痛苦卻歡暢的隱忍的低吟。
她從假山的石頭窟窿裡,看見一對男女在做那交頸鴛鴦,好不火熱。
白藉搖了搖頭,果真是年輕人火氣大,她也不便打擾。
剛要轉身離開,不料這宮裙繁瑣至極,她腰帶上墜著的珠串隨著轉身的動作也動了起來,打到了旁側的假石上,「咔吧」一下斷掉了一顆,骨碌碌地滾到了那「交頸鴛鴦」的腳旁。
白藉暗道壞了,隨著那女子一聲驚呼,她抬眼正和那「公鴛鴦」看過來的視線在那石頭窟窿裡撞上。
好一雙奸詐狡猾的狐狸眼。
白藉扭頭就要跑,「姑娘留步。」聲音竟有些意外的好聽,白藉頓住了步子,那「公鴛鴦」從地上撿起了白藉衣裳上掉落的珍珠,繞過假山,走到了白藉面前。
「姑娘衣裳上的珠串掉了,且仔細收好,莫要讓有心人撿了去,若稍加利用,怕會辱了姑娘的清白。」
言罷,伸出手掌心攤平在白藉面前,那顆晶瑩凝重的珍珠正安靜地躺在他手心裡。
掉一顆珍珠有什麼好造謠的,白藉沒想出其中的利害關係,但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便伸手將那顆珍珠捏了起來。
拿起珍珠,白藉瞥到他身後那女子已然不知何時逃走了,白藉挑了挑眉,哦,說什麼怕辱她清白,原來只是為了給他的心上人打掩護逃走罷了,好一個油腔滑舌的。
白藉表示理解,沒有戳破,只小心翼翼地轉身離去。
那名男子留在原地望著白藉遠去的背影,淺淺勾起半邊唇,卻沒有露出笑意。
「陛下,國師有事求見。」宦官進來在祁承面前低聲稟告。
祁承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他已經看了許久的奏摺,有些頭昏腦漲,不知道那國師突然造訪又所為何事。
「宣。」祁承挪動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半闔著眼揉太陽穴。
「陛下。」祁承意外地抬眼,他原以為能爬上國師這個位子的,會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而,沒想到竟然是個年紀輕輕的男子。
祁承的所思所想斷然不會在臉上叫人看出半分,他淡淡開口道,「國師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咦?陛下今日怎與臣如此生分,陛下往日都是以字呼臣的。」
那一眼的破綻還是叫他看出了絲毫端倪,好個人精,祁承見招拆招,「哦,寡人給忙忘了,國師的字是什麼來著?」
國師,「……」
竟不按常理出牌。
「寡人在問國師話呢,怎麼,國師真以為君臣可以不分了嗎?」祁承無形中施壓下來,帝王心術,他可是得心應手。
「回稟陛下,臣不敢,臣蘇照,字江陰。」
祁承「嗯」了一聲,重新拾起桌子上的奏摺開始看,如此繁忙的公務,在人間做這帝王有什麼好的,難怪帝王皆命短,活活累死,十有八九。
「陛下,臣過來,是有要事與陛下商量。」
「你能有什麼要事。」祁承在奏摺上劃下一筆,懶懶地接話。
「臣觀了幾夜的天象,發現近來天象都指著,最近我東傲的國運……有些不好。」
「哦?有多不好。」
「氣數將盡。」
「是說寡人快要死了嗎?」
「臣不敢,也沒有這個意思。」
「好,寡人知道了,你退下吧,以後莫要再用這些子虛烏有怪力亂神的東西來擾寡人清淨。」
「是。」蘇照抬頭看了祁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