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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次我親自去吧。」
見弟子不解,百里望月隨口解釋了一句,「這幾日,怕是在山上憋壞了。」
言畢餘光不自覺地瞟了一眼水霧鏡中,素日歡脫的身影此刻有些怏怏地在地上戳著泥巴。
等會兒,她在戳什麼?百里望月心念一動,水霧鏡視角調轉。
竟是在他的花葯園中,心頭莫名一緊,那裡可是他精心呵護的珍貴藥材。
她,應該只是去散散步,最近悶……倏爾,百里望月眸光一緊,眼睜睜地看著白藉將一棵花葯連根拔起。
哦!那是他養了十二年的花葯星辰藍。
百里望月回頭吩咐道,「你傳令下去,我收拾一下,即刻便啟程去清平南。」
百里望月沒跟白藉說這件事,他知道白藉日日都會去山門口有意無意地轉悠兩圈。
次日,白藉百無聊賴的在山門前晃悠,一回頭突然看見百里望月,他就站在離她三步遠的地方。
白藉瞥見周圍有來來往往的聽雪樓弟子,有些還暗戳戳地看著她和他。
「師父。」白藉沒辦法,皮笑肉不笑地喚了百里望月一聲。
她一直跟小蘿蔔頭兒吹噓自己是百里望月多受寵的愛徒,那小蘿蔔頭兒傻乎乎地全都相信,還跑出去說,她沒辦法,自己誆的謊話,只能自己忍辱負重的給圓上。
「師父去哪兒啊?」
「清平南一處有妖鬼作祟,我去看看。」
「清平南?師父要出去啊,師父怎麼不帶幫手呢,萬一那邪祟傷了師父可如何是好?師父帶上我,我來保護師父。」白藉信誓旦旦地說道。
本來她也沒報希望,就是過過嘴癮,說不定等百里望月走了,她還能無所顧慮地為所欲為呢。
誰知,百里望月開口,「好,那你來保護為師。」
自稱為師,可語氣裡卻有些戲謔。
因為事先得知了這次作亂的邪祟不是特別厲害的,這種程度的都只是會派給門中的弟子去練練手,百里望月多半是不會去的,但這次因著白藉,他看她實在是悶著了,又不好說是想帶她出去散散步,只得用這種迂迴的方法,來達到同樣的目的。
白藉跟在百里望月身後,試探地走了一步,發現自己暢通無阻了,果然是百里望月在她身上下的禁制,也只有他一個人能把她帶出去。
白藉站在上面朝下俯瞰,雖有想出去的心,可還是畏懼了那綿延的石階,她苦著個臉,所幸百里望月這次沒讓她生生走著下去,也知道她輕功練的不怎麼好,於是難得慈悲地攬住她飛身而下。
全程穩穩噹噹的,沒一絲波動,只輕功一出手,就有些折服白藉。
「你可不可以教我輕功?」白藉突發奇想地問道,好歹她還稱他一聲師父呢。
百里望月挑眉,「看你表現。」
清平南在永安城最南邊,他們從城北一路出發,走了兩天兩夜,終於走到了清平南。
鬧邪祟的那戶人家看起來是個富貴大戶,氣派的朱紅色大門,大門上的牌匾看起來也是用料極佳,用瘦金體上書著蘇府。
大白日裡居然還緊閉門戶,看來這東西鬧得有點讓這家人吃不住啊。
白藉很自覺地去叩門,拉動銅環叩了兩下,沒有動靜,白藉怪道,「這麼大的人家裡,守門的人去哪兒了?」
剛說完,大門「吱吱呀呀」地開啟了一條縫,裡面露出一隻眼睛朝外面望了望,或許是見白藉和百里望月看起來像是正常人,便將大門又開啟了些。
「請問你們是?」一個小廝打扮的人露出了身形。
「我們是來幫你們家捉鬼除妖的。」白藉說道。
說完還有些自豪,她這次可不是虛張聲勢,是正正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