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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和春豔是男女朋友關係。”羅大友自己說得都有些難為情,季嶼和程池眼前一亮,兩人同時吞嚥一下,收住此刻的驚訝,讓他繼續說。
羅大友:“前天我們在蘆葦蕩分開的時候她跟我說,今天下午兩點讓我來她家裡找她,她要和我雙宿雙飛,我當時就答應了,今天聽村裡人討論說這裡出事了我就想著提前過來看看,然後就被你們帶回來了。”
季嶼:“那尚春豔有什麼仇人嗎或者說近期有沒有跟誰發生過爭執?”
羅大友想了半天,說:“隔壁王姐家兒子王曉華,前天我倆從蘆葦盪出來正好遇到他,當時他就拉著春豔不讓走,說什麼讓春豔給他個說法,具體的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春豔讓我先走,我就走了。”
季嶼:“……那你知不知道尚春豔家門口的那個窩棚是幹嘛用的,裡面住的是誰?”
說起這個,羅大友眼神開始飄忽,說話語速一下子快了起來,“就是,春豔給她婆婆住的地方。”
季嶼和程池不約而同蹙眉,程池拿著手上的水性筆點了點桌面,“說慢點聽不清,誰住的?”
羅大友磨嘰半天,說:“春豔給她婆婆李巖香住的。”
不僅是審訊室裡的季嶼和程池,還有觀察玻璃處的黎川和林無璟兩人都大為震撼,與此同時還伴隨著憤怒和同情。
所有人都沒說話,羅大友也顯得侷促不安,他看著季嶼他們的臉色整個人如坐針氈,想動又不敢,只能靜靜的等他們開口問自己。
不知道安靜了多久,林無璟默默地開口對黎川說:“他說起李巖香的時候愧疚感很重,也算他還有點同情心吧。”
黎川帶著疑問看他,林無璟說:“剛才他回答嶼哥問題的時候提到李巖香,語速明顯比最開始快了很多,一般這種情況是他的情緒出現了波動,而且是不自覺的加快速度,這一點主要是受到他內心真實情感的支配,因為一個人心懷愧疚就會產生較大的壓力,當他說出這件讓他愧疚的事情時就會不自覺地加快說話語速,想要趕緊把這件事說完,從而將自己內心深處的壓力快速釋放出去。”
“所以他應該是早就知道了李巖香的處境,也許他當時有能力幫助李巖香最後卻沒有,所以自己產生了愧疚心理。”林無璟盯著羅大友,一字一句地說,字裡行間毫無感情,他更多的同情是在這個素未謀面的李巖香身上。
季嶼緩過來後,說話語調都升高了不少,“那李巖香人呢?”
羅大友面色一怔,很快低下頭去,說:“死了。”他好像意識到什麼,又抬起頭來看著季嶼,問他:“警官,是春豔犯什麼事了嗎?還是說她家裡出了什麼事?”
季嶼關上記錄本,冷冷的說了一句:“她死了。”然後起身和程池走出了審訊室。
四人一路上都不說話,一想到現場那種狀況,中伏天讓一個老人住在那種地方,到底是怎樣鐵石心腸的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而且根據羅大友所說的情況來看,尚春豔不僅跟他有染,甚至跟那個叫做王曉華的人也有關係。
四人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駱執正好拿著屍檢報告過來,跟他一起的還有痕檢的範思哲,大老遠他倆就發現這四個人臉色黑的難看,想必是審訊結果不盡人意。
等他們走近,駱執和範思哲識趣地讓他們先進去,兩人拿著各自的報告跟在後面,陳詩瑾和計安也注意到他們此刻的神情,兩人都沒說話。
駱執秉持著被偏愛的有恃無恐精神,率先打破寧靜,將手上的屍檢報告遞給黎川,說:“根據胃內容物來看,死者胃裡還有沒消化的狗糧,食道里也有狗糧殘留,死因明確,被狗糧噎死的。”
“而且我將死者脖子上的鐵鏈取下來查了一下,這就是用來栓狗的狗鏈子,脖子一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