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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計安加班加點,以平時兩倍的工作速度查出了受害者的身份資訊。
盛昌泊還特地給他們買了宵夜,看今天這情況,怕是又要加班了。
“老大,查到了,死者叫陳建紅,45歲,是安泰小區五樓的房東,一直單身,平時靠收租維持生活。”
“這個陳建紅也不是什麼好人吶,兩年前因為騷擾房客被行政拘留過,你們說他的死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計安滑動滑鼠看完了陳建紅的資料,然後列印出來分給他們人手一份。
黎川拉開會議桌前的凳子,說:“說到這兒了那就開個會,今晚可能得加班,有人有事嗎?”
看所有人都搖頭,林無璟很快在手機上發了條訊息後也說自己沒什麼事,黎川將馬克筆轉了一圈,說道:“既然都沒事那就開始討論,嶼哥,你先說說你那裡的線索。”
季嶼點頭道:“首先,第一受害人吳曼君的案發現場我們發現了監控影片裡兇手拋屍的全過程,然而這肯定是兇手故意留給我們的,他既然能做到不留痕跡,不可能不知道處理監控,所以他這是在挑釁我們。”
“其次,雖然兇手是明目張膽的出現在蠟像館,但是石鵬在現場留下了他的頭髮,也不能排除他不是幫兇這種可能,也有可能是他和另一個兇手合夥作案,因為我們只得到了他的頭髮,不能完全證明他就是兇手,如果他知道我們沒證據,48小時後他自然能安全離開,這樣他照樣逍遙法外。”
“最後,也就是很奇怪的一點,為什麼兇手殺了人之後要從死者身上割走一部分?這個數字又代表什麼意思?”
季嶼合上記錄本,待所有人都消化完他說的這三點後,程池又繼續說道:“我這裡的話主要是審訊石鵬的記錄。”
“我覺得小璟的說法很正確,兇手極大可能不是石鵬,白天審他的時候他承認了和吳曼君的交易關係,但是死活不承認是他殺了人。”
“那他和吳曼君見面的最後一個晚上去了哪裡,接觸了什麼人?或是吳曼君說了什麼話?”黎川在他停頓間隙問他。
程池:“這他說了,當天晚上他和幾個朋友在酒吧喝酒,然後聊到某些方面的需求後,他就提了一嘴吳曼君,然後他這些所謂的朋友裡就有人想那啥,他就給吳曼君發了訊息,隨後就一起去了安北大道的那個五星級酒店,瑞思其。”
“他說他把人送到就走了,也把情況提前告訴了吳曼君,之後就離開了,去了凱撒酒店,也就是我們找到他的那個地方。”
“根據調查顯示,石鵬沒有撒謊,而且他的所有行動路徑都有監控拍到,離開瑞思其,到達凱撒的時間都吻合,這人充其量就是個敗家子,平時拿著家裡的錢花天酒地,這種殺人的事他沒那個膽。”
程池靠在凳子靠背上,滿臉寫著不屑和鄙夷。
計安三好學生地舉起右手,說:“老大,我還有個事今天忘記說了,我在查吳曼君的時候還查到了個人,叫白靜,兩人是同班同學,專升本考試的時候倆人還是同一考場,然後考試過程中因為考試作弊,這個白靜被取消了考試資格。”
“吳曼君的死會不會因為這個?”計安越說越小聲,如果真是這樣,那季嶼一開始的推測就要被全盤推翻,這就構不成連環案,也就是說他們接到的是兩個不同的案子。
想想就讓人頭大。
“小計,那你查過這個白靜了嗎?有什麼收穫?”陳詩瑾坐在他旁邊,問他。
計安很快調出電腦上的資料來,說:“白靜,21歲,父母都是鄉下的,自己一個人來到海北上學,家裡有個弟弟,白小勇,目前就讀於臨江體育學院,至於白靜現在人在哪兒還不知道。”
黎川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專升本考試作弊對這些學生的影響有多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