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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紙團總可以當做證據了吧?”蘇達文指著那個揉成一團的小抄,又指了指陸晨陽的試卷,陰冷一笑道:“連筆跡都一樣,這該怎麼解釋?”
錢興洲展開紙團,對比了一下陸晨陽的試卷,再對比了一下傅奇的試卷,輕輕搖了搖頭,看來陸晨陽此前得罪的這班人還真是處心積慮,連陸晨陽的筆跡都模仿到了。
傅奇冷冷一笑道:“既然那筆跡是陸晨陽的,我是不是可以擺脫嫌疑了?”
蘇達文不敢得罪傅奇的父親傅正風,也知道沒有繼續攀咬傅奇的必要,便用眼神向沈秋華示意。
沈秋華收到蘇達文的眼神示意,便擠出一臉歉意:“剛才是我昏了頭,沒有看清,信口雌黃了,傅奇同學,對不起,希望沒影響到你的考試。”
“你媽的。你影響到了!”傅奇英俊斯文的臉上浮現出十足的紈絝氣息,囂張跋扈,頤指氣使,還有一絲無賴:“我本來能考滿分的,被尼瑪的嚴重影響到了我的考試情緒,現在我只能考九十多分,你毀了我一個做好學生的機會!你要賠我前途損失費。賠我精神損失費,不然我告你誣陷罪!”
蘇達文壯著膽子,厲聲喝道:“傅奇同學,說話文明點,不然我告訴你爸爸!你和沈秋華的事情等會再說,我們現在要先處理陸晨陽的作弊問題。”
傅奇走上前。看看陸晨陽的試卷,再看看那張小抄,冷冷一笑:“某些人模仿陸晨陽的筆跡還真是煞費苦心,不過贗品永遠是贗品,不可能成為真跡,陸晨陽的考卷上的字跡剛勁有力,力透紙背。每個勾畫都如劍鋒一樣鋒芒外露,稜角分明,特別是‘證明’兩個字是偏瘦長的,提勾處都是向上的,氣勢逼人。可這小抄上的字跡,猛然一看,似乎很像,稍微仔細一看。筆力孱弱,每個勾畫都圓潤短淺,特別是證明二字是扁粗的,提勾處是扁扁的,我敢保證,寫這個贗品筆跡的人是一個懦弱、膽小的死胖子。”說完,就狠狠地盯著黑胖子申耀庭。
申耀庭現年十五歲。是申建國的小兒子,他老子申建國的教育方法很不得當,申耀庭學習成績並不好,沒有考上一中。只在四中瞎混,他老子申建國兩度腦溢血住院,他都在外面逃課打遊戲,現在他老子中風不起,他才想起給他老子報仇。真相被傅奇揭露出來了,申耀庭心虛地低下頭,根本不敢跟傅奇正眼相對。
傅奇冷笑道:“各位領導,你們看看申耀庭心虛的樣子,就知道這個物證根本就是他做出來的偽證!既然他們人證沒資格,物證又是偽證,那就由我們正義一方出示人證,我作為第一個證人,請容許我詳細地講述一下我剛才親眼目睹的醜惡現象。”
錢興洲點頭笑呵呵地說道:“傅奇同學,請講。”
傅奇認真地說道:“考到一半的時候,我的題目只做到一半,正在為一個題目冥思苦想之際,我看到陸晨陽竟然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交卷,我之前在陸晨陽的隔壁班五班,知道他的數學能力竟然難倒過他們的數學老師申建國,猜想他肯定全部做完了,心裡很是歎服。
就在這時,我驚訝地發現,坐在陸晨陽身後的申耀庭竟然從兜裡拿出一個紙團,趁陸晨陽起身不備時,丟到陸晨陽的桌子上,然後衝著沈秋華大喊說陸晨陽作弊了,沈秋華根本不問青紅皂白,上去就想把陸晨陽作弊的罪名落實。
我之前受過陸晨陽的幫助,不能忘恩負義,不能保持沉默,就馬上揭穿了沈秋華和申耀庭的陰謀。”
錢興洲點點頭:“既然有傅奇同學作證,沈秋華、申耀庭有誣陷陸晨陽同學的嫌疑,我提議局黨委立即對此事展開深入的調查。”
蘇達文訕笑道:“錢副局長,您忽略了一件事情,傅奇說過,他之前曾受過陸晨陽的幫助,這樣一來,他完全有可能會無原則幫助陸晨陽,所以傅奇有做偽證的嫌疑,也必須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