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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燕琴拉著許了離開了雲兮宮,拍了拍胸脯,心有餘悸地說道:“你膽子還真大,居然敢跟徐府院君那麼說話?”許了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道:“我說了什麼不應該的話嗎?我覺得徐府院君人挺好的啊,標準的言情小說暖男型配角。”
許了自覺說了一句冷笑話,不自禁了笑了起來,但轉頭看去,卻見趙燕琴的俏臉都白了。這位妖怪少女雙手惡狠狠的捧住了他的臉,用蠻力給了他一個‘壁咚’,頂到了故宮的紅牆上,冷冷地說道:“你想死就自己去死,不要連累我,你知道徐府是什麼人?居然還有心情和膽量開玩笑?”
許了也覺察到不對勁,問了一句:“徐府是什麼人?”
趙燕琴一字一句地說道:“沒有人知道徐府院君是什麼妖怪,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但你只要知道,他十年前跟西歐最著名的大妖怪海神決戰於印度洋,曾經掀起過海嘯,被波及死亡的人口超過二十萬。”
許了悚然一驚,全身都冒出了一股虛汗,能夠輕易掀起海嘯的大妖怪,實在太過恐怖了。
趙燕琴盯著他的眼睛,好一會才鬆開了他的臉,冷冷地說道:“你現在知道徐府院君有多可怕了吧?儘量不要開這種大妖怪的玩笑,也儘量給我躲那些傢伙遠一點,他們發起狂來,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不會像小蟲子一樣被波及,死的就好像蒿草一樣不值錢。”
許了點了點頭,但是腦海裡卻是剛才被趙燕琴雙手壓在自己臉上,把自己頂在牆上的餘韻,少女身上的馨香似乎還繚繞不散,那種感覺令他十分之新鮮,臉頰也微微發紅。
在趙燕琴的帶領下,兩人再次帶乘坐地鐵,並且在妖槐街站下了車,出了地鐵站就是在妖槐街裡面了,而且距離趙燕琴家也只有一兩百米。趙燕琴的家是一棟古色古香的二層小樓,門臉前還掛著一個招牌,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包子,門口也放了籠屜,來往的人裡買包子的人不要太多,生意居然非常不錯。
趙燕琴跟父母打了個招呼,放下了書包,還給拿了兩個包子,笑嘻嘻的遞給了許了。她的父母也十分和氣,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堆妖怪,讓許了很有那種去了女同學家裡,同學的父母都挺好的感覺。
許了一面啃著包子,一面跟著趙燕琴去檢視荒廢虛界的入口,不得不說,趙燕琴家的包子味道非常棒,有一股濃濃的肉湯香味,但口感一點都不膩,他吃了兩個居然還沒吃夠。
這處荒廢虛界的入口在妖槐街的街尾,附近較為荒涼,只有一處宅院。
這處住宅跟趙燕琴家不同,門口是一排排的竹子,透過竹子的間隙,可以看到裡面是一個非常寬敞的院落,環境非常幽雅,隱隱還能看到有一條小河繞著院子嘩啦啦的流動,讓小小的院子居然帶有幾分山水之雅意。
許了看了第一眼的時候,就非常喜歡,他走過去用青銅鑰匙一晃,一排排的竹子就兩邊一分露出來一個可容人走過去的竹門。
許了才往裡面探頭探腦的瞧了一眼,就被趙燕琴在背後推了一記,把他推了進去。
趙燕琴也沒客氣,把許了推進來之後,自己也跟著走進來了。
兩人走進了院子,背後的竹子就自動合攏,化為了一面雅緻清幽的院牆,無門無窗,剛才的竹門也沒有了痕跡。
許了走進來之後,才發現這個院子頗大,大約有兩三畝地,不但有假山和環繞院子的一條尺餘寬的小河,還有一棟三層高的竹樓。剛才從外面透過竹牆看到的景緻,跟裡面真正的景緻完全不同,許了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座院子外面還有某種幻術遮擋,保護主人的隱私不至於為外面的人看到。
許了忍不住暗暗忖:“妖怪們實在太會享受了,這種院子若是能拿出去賣,至少能換北都市三環以內十套同等面積的房子,可惜這套房子不是我的,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