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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姜瀅阮的支援,元璟衍第二日就歸朝了。
之後接連幾日,天不亮枕邊人就悄然出門,摸著枕邊殘留的餘溫,姜瀅阮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對是錯。
想她初來之時心中只有自己,何曾想過要胸懷天下?她從不是什麼偉人,她只想做一個平凡人安穩的過活。
可她如今終究是變了。
元璟衍每日天未大亮就出門,早膳前便回來了,絲毫不耽誤陪姜瀅阮用早膳。
在家裡元璟衍不會主動提及朝中之事,但只要姜瀅阮問起,他都是有問必答。
姜瀅阮好奇慧王既無宣戰,朝中又是怎麼知曉他要反的,問了元璟衍才知先前被黑衣人半道劫走的尹遠州前不久逃了出來,慧王謀叛的訊息便是尹遠州一路冒死送到京郊府衙的。
據尹遠州所說,他出逃之時臨川已在整肅兵馬,而他逃了,慧王定能猜到他會入京求援,可他還是活著回到了京城,那就說明慧王並不擔心京中有備。
如此看來慧王此番準備十足,他是打算帶著元琛光明正大的奪位。
姜瀅阮心緒沉重,留給她的時間恐怕也不多了。
這日,早膳時間過了許久都未見元璟衍回來,姜瀅阮剛想讓下人把飯菜收下去熱了,卻見?武一人回來了。
“郡主,主子與三殿下、萬將軍等人還有公務未談完,說是讓您先用膳,無須等他。”
因著姜瀅阮還未太適應皇子妃這個稱呼,所以身邊親厚之人還是怎麼習慣怎麼叫的。
“所談何事?”
“京城佈防。”
“慧王那邊有動靜了?”
“嗯,臨川遞呈了書信,說是多年皇親未有聯絡,想要面聖敘舊。”
姜瀅阮嗤笑:“敘舊?慧王這由頭起的也是有夠敷衍的,他們老元家有何舊可敘?敘亡親之舊還是敘亡情之舊?”
?武撇撇嘴巴低聲道:“可不是嗎,這個慧王還不如直接下一帖戰書,倒還顯得有幾分風骨。”
姜瀅阮默了片刻搖了搖頭:“慧王倒也是聰明,敘舊與探親無異,這個請求想來皇上也沒理由拒絕。”
?武點頭:“聖上確實準了。”
“所以京城一戰確定是避免不了了嗎?有沒有可能將戰場轉移?”
“希望不大,慧王的目的就是京城,方才聽秦老將軍與萬將軍所言,將慧王一干人馬截在半路也不現實,權衡下來能將傷亡降至最小的辦法就是放慧王入京。”
“藩王入京不得攜帶兵馬,聖上是想盡可能的將慧王的兵力控制在城外。”
“是。”
姜瀅阮垂眸,手指緩緩摩挲著茶盞,片刻輕言:“機會只此一次,人既然來了,又怎會乖乖受控。”
這京城,要不安寧了。
……
一直到午膳快過了,元璟衍才回來,面上帶著未消盡的疲色。
姜瀅阮如往常一樣迎他進門,給他淨手,又吩咐廚房將飯菜備上,絲毫未提朝中之事。
元璟衍抱她入懷,言語歉疚:“對不起阮阮,讓你擔心了。”
姜瀅阮依偎在他懷中甜甜一笑:“沒事,擔憂是夫妻常事,不就是多等你一會兒嘛,我等得起。”
元璟衍想要親她,姜瀅阮支起一根手指抵在他腦門:“還有人在呢,注意體統。”
元璟衍唇角下彎,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姜瀅阮無奈淺笑,仰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飯後兩人在庭中小坐,今日難得太陽躲起來偷懶,時而微風拂過,倒也不覺多熱。
姜瀅阮靠在元璟衍臂彎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他閒話,元璟衍則手中晃著一把摺扇替她扇風。
“阿衍,你是何時出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