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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不是凡人。”
姜筱茹也是驚得捂住嘴巴。
笙意蹲下衝男人做個“噓”的手勢：“你給大傢伙說說你的僱主是誰。”
男人半張臉被地板擠得變形：“我沒有僱主……”
話音未落，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插入距離男人眼睛幾指近的地縫。
笙意歪頭沒有焦距的瞳孔死氣沉沉盯他：“現在快點說，不然一會保不定你是捂著哪裡說。”
男人哆嗦著說了一個名字，笙意很失望，因為不是楊瀟如的名字，沒想到她做的還挺仔細。
殷文星默默看了眼地上的匕首，摸摸空蕩蕩的腰間。
“……”什麼時候摸走的？
男人鼻涕眼淚止不住，用袖子胡亂抹抹：“對不起大家，對不起姜筱茹小姐，我是受人委託才編造謊言……”
人堆嘈雜，唏噓完了還不忘可憐姜氏布莊。
“那能想到姜家還能輪到現在？以前姜成為還在的時候那規模多宏大，在看現在嘖嘖嘖。”
“可不是嘛，一山不容二虎，楊家處處打壓，現在兩巨頭爭著呢。”
“姜筱茹這姑娘也是可憐。”
男人越說越小聲，笙意一腳踹過去：“剛剛喊多大聲，現在死了嗎？”
男人釀蹌站好朝各方向都喊一遍然後慌亂逃離。
姜筱茹：“……”要不是她是行家，能看出兩人的衣裳布料不一般，不然肯定懷疑這倆是哪個山頭下來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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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群散開，姜筱茹招呼著：“二位隨我來。”
殷文星扭頭看向笙意，紳士的伸出手臂。
“走。”笙意理所當然扒上他的手臂。
“小心，上步臺階。”
姜筱茹在前面也不免回頭多看了兩眼這個漂亮小姑娘。
她是盲人，那將才匪裡匪氣的氣勢是怎麼做到的？
姜筱茹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輕咳一聲開口：“我叫姜筱茹，不知二位怎麼稱呼？”
殷文星站在笙意邊上，不說話挺著腰看著前面。
笙意坐在椅子上說：“我叫晏笑，你想這麼稱呼都可以。”
姜筱茹點點頭視線移向邊上俊秀帥氣的公子：“這位？”
殷文星很有脾氣的只彎彎唇點頭，笙意忍不住狠狠扯扯他的衣襬。
甩什麼臉色。
“他？打手罷了，不用在意。”
“……”
“啊？今天多謝晏笑姑娘二位出手相助，有什麼需要我姜家幫忙的儘管說。”姜筱茹說。
笙意：“我想你能同我一起進國子監進修。”
姜筱茹：“什麼？”
“這不符規矩，公…小姐。”殷文星皺眉。
笙意打斷他：“殷文星你先出去，我們倆有事談。”
“我不能聽？”殷文星很茫然，晏笑居然會相信一個不清楚底細的人，還要單獨談談。
就不怕這女人是壞人？
她剛還直呼公主大名！不能原諒。
笙意低聲用兩人才能聽見的音量說道：“你不出去，我就去和皇兄告狀說你欺負我。”
殷文星咬牙出門並關上門。
“霧影。”隨著聲音結束，一道黑影從房頂落下。
“在。”
殷文星轉頭看了看被門擋住的房間：“之前在門口鬧事的男人，你去解決了。”
“遵命！”說完黑影如煙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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