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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一通胡亂解釋加手舞足蹈,她心裡的小人打了個滾,生無可戀的躺在了地上。
她到底在說一些什麼啊!
俞冉冉和周毅澤對視一眼,大概明白了什麼,周毅澤先行起身開始收拾東西:“原來是這樣啊,我一會兒正好得去調研,大概是晚上八點鐘回來,其他時間我肯定不會來北橋的,放心吧~”
他踢拉著人字拖,提了提有點兒掉褲的花色褲衩,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就上樓去收拾東西。
俞冉冉也點了下頭,“我也晚上八點過來,今天一天都在醫院。”
溫酒張了張嘴,看著頗有些手忙腳亂的俞冉冉和周毅澤,終是面色複雜的閉上了嘴。
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和江肆也這不純潔的關係已經板上釘釘了。
俞冉冉因為上班還要打卡,拿上鑰匙直接轉身就出了門。
周毅澤連滾帶爬的收拾好東西,然後又連滾帶爬的拿著公文包出了別墅大門。
溫酒扶額,就見聽到兩道關門聲的江肆也挽著袖口,慢條斯理地從樓梯上走下來。
男人向來無一絲褶皺的襯衣黑褲上罕見地多了幾分凌亂,袖口下露出的小臂結實有力,順著臂膀往上,是男人矜貴漠然,卻冷欲肆意的臉。
“都走……”
江肆也一聲了還沒發出來,忘記拿車鑰匙的周毅澤又連滾帶爬的開啟了北橋別墅的門,溫酒沒等阻止,男人漠然的眼睛已經和周毅澤的對上。
周毅澤渾身一僵,看著出現在北橋別墅的不速之客,嚥了咽口水,踮著腳尖在玄關拿走了自己的車鑰匙,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唸唸有詞:“我這個眼睛最近近視的很嚴重啊,啥也看不見……”
溫酒無語地站在原地,覺得自己家裡真的是個大型修羅場。
江肆也看了眼快要原地去世的溫酒,聲音冷冽安慰道:“沒事,他都說沒看見我了,不用擔心。”
溫酒:“………”
您老的灰色幽默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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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今天上午沒課,下午的課也被調到了明天,正好空出一整天的時間,可以去和肖媛口中她的親生母親去做親子鑑定。
為了防止肖媛從裡面動什麼手腳,溫酒選擇了在江氏集團旗下的私立醫院。
肖媛即便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把手伸到這裡來。
下午兩點,溫酒準時等在了江傢俬立醫院的大門口,刺眼的陽光灼熱,她帶著白色的遮陽帽,心臟砰砰直跳,有些緊張。
直到一輛計程車停在醫院大門前,計程車上下來了一個身著暗色調碎花裙,盤著頭髮的中年女人,她一雙狐狸眸明豔卻膽怯,明明是極美的面容,卻莫名看上去有些瑟縮。
她手指瑩潤,手裡的包同樣價值不菲,應當是沒受過什麼苦難的富家太太。
溫酒皺了皺眉,還沒等出聲喊,韓慧就已經一眼看見了身姿綽約,窈窕婀娜的溫酒。
她望著遮陽帽下溫酒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容貌,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眼淚卻已經落了下來。
溫酒無措地站在原地。
女人就已經含著哭腔出聲:“你就是酒酒吧?”
她快步上前,小心翼翼想要抓住溫酒的胳膊,卻又想到什麼,不動聲色的停下動作,落寞地垂下眼。
溫酒心頭縈繞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她輕嗯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道:“我是溫酒,咱們先去抽血吧。”
韓慧欲言又止地看著溫酒,她覺得甚至都不用去做什麼親子鑑定,她看見溫酒的第一眼,仿若有某種遙相呼應的心電感應,她無比的確定眼前這個女生絕對是自己的女兒。
這傢俬立醫院是江肆也私人所有,溫酒過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