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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電梯裡的病毒防控廣告孜孜不倦的放著,兩個小護士已經下了電梯,倉庫在三樓,電梯門開啟後,溫酒狐狸眸微眯,踏出電梯後心裡冷然嗤笑一聲。
到底是多麼薄情的人,在剛和她示好沒幾天後,這麼快就和白九黎搞到了一起?
一開始是說演戲,現在她都說已經終止交易自己搞定白九黎了,他還把白九黎帶在身邊,是日久生情變成真愛了?
溫酒明豔勾人的小臉自己都沒注意到皺成了包子,她滿面不爽地推開倉庫大門,裡面沒亮燈,漆黑一片。
溫酒摩挲了半天沒找到開關,還被地上不知道什麼東西絆了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摔成狗吃屎,這讓她本來就不甚美妙的心情雪上加霜,溫酒沒忍住一聲罵:“臭渣男江肆也!聽到你名字都諸事不順!”
一句話罵完,像是解開了封印,溫酒喋喋不休道:
“你還和白九黎來個口罩吻?不怕自己有口臭啊?”
“真服了,出來做個調研都要碰見你這個狗東西!我祝你這個老臘肉床下軟床上更軟!”
她罵罵咧咧但聲音其實不大,像是小情人抱怨夫君似得低低呢喃,但又因為倉庫的安靜,所以即便低聲細語也讓人聽得分外清楚。
溫酒還在摸索倉庫電燈開關,直到暗處傳來男人一陣清晰的低笑聲,夾雜著冷冽的輕啞,“平常就在背後這麼罵我呢?”
溫酒猛然間一愣,腰間剎那間一隻大手環上,帶著壓倒性的力量,讓溫酒半點都掙扎不開。
她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但心裡惱的很,腰身扭著拼命掙扎,直到江肆也把她按到倉庫窗邊,男人肌肉蓬勃的長臂將她圈在窗戶和自己之間,粗糲大掌撫上溫酒的臉:“酒酒。”
今夜月色明亮,淺淡的光亮透過玻璃窗洋洋灑灑落進雜亂的倉庫,江肆也黑眸沉寂,依舊是那副不染人間煙火的冷欲面容,天生冷淡的唇形偏薄,在不苟言笑的時候經常性會流露出讓人膽寒的殘暴和薄情。
他音質偏低,在黑暗裡壓著聲音喊出溫酒名字的那刻,讓她不爭氣的心絃微動。
但一想到江肆也幹得混賬事,她狐狸眸輕眯,雖然掙脫不開江肆也,但氣勢上還是絲毫不輸道:“江總慎言,酒酒是你能叫的?”
江肆也黑眸無奈,看到傲嬌又對她誤會頗深的小狐狸,敗下陣來,“那你說,誰能叫?”
溫酒腦袋裡拼命想著能氣死江肆也得話,終於她想起什麼,不甘示弱的反擊:“我床友能叫。”
“不僅能叫,還是在床上......”
她最後一個叫字都沒說完,江肆也已經抬手摁住了溫酒的紅唇。
男人手上的熱度從唇傳至全身,溫酒剎那間有些腿軟。
她不甘示弱的瞪著江肆也,玉手推搡著他的手臂,然而江肆也紋絲不動。
男人氣息冷冽危險,垂眸俯首至溫酒耳邊,“故意氣我?”
寒香肆意,荷爾蒙四溢,江肆也的氣息一點點纏繞起溫酒。
溫酒心說我他媽還故意氣你,我想殺了你!
臭不要臉的狗東西,和白九黎拉拉扯扯還在這兒和她摟摟抱抱?
她見推不動江肆也,心一橫,指甲直接深陷進了江肆也手臂裡,江肆也吃痛,手上的動作鬆了些許,一下子從江肆也懷裡掙脫出來。
她的紅唇溫軟,掙脫時指腹傳來的觸感更加清晰。
溫酒拉開同江肆也的距離,冷哼一聲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江肆也眸間風雨欲來,他垂眸,溫酒也順著他的視線望下去,然後看到了不可言狀的一團。
是方才她在他懷裡掙扎的產物。
溫酒頭皮炸了:“你屬泰迪?”
江肆也嘖了一聲,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