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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省公安廳的那位?
江肆也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他倚靠在沙發背上,冷冽的眸被垂下的眼皮遮蓋,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陰影,英俊的輪廓冷欲清晰,帶了生人勿近的鋒利和冷。
校長也沉默片刻,思索著溫酒到底是何方神聖。
校長室裡陷入了長久的沉寂。
這確實是奇怪。
公安廳的那位三番兩次讓身邊的人照顧溫酒,但他又的確是同溫酒非親非故。
江肆也在前幾日聽到遲堂的話後,他派人去查了查溫酒和那位廳長的關係,和之前知道的並無兩樣。
半晌後,校長好整以暇的用柺杖點了點地,好奇的問:“比起省公安廳的那位格外重視溫老師,其實我更好奇你和溫老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江肆也的脾性他分外瞭解,冷漠又不近人情,整個南城的人都怕他,所以供著他,敬著他。
這樣的男人像是一塊冷到骨子裡的冰,動情對於他們來說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再加上江家的鼎盛讓他不用去找豪門貴女去聯姻,校長實在想不明白溫酒和江肆也到底是怎麼搞到一起的。
畢竟他們兩個認識不過短短几個月,但江肆也可真是為溫酒費盡了心思。
江肆也聞言,冷然的抬眼,貴氣淡漠的眉宇間是渾然天成的壓迫,衣服下的臂膀即便並未發力,都帶著肌肉蓬勃的力量感。
他視線對上校長,扯了扯唇才低聲道:“我同溫酒,可不止認識了幾個月。”
校長壓抑挑眉:“哦?你們還有什麼傳奇的愛情故事呢?”
江肆也垂眸撣了撣襯衫衣襬處的褶皺,片刻後才似笑非笑,半真半假回:“那是自然。我同她,指不定是兩世情緣呢。”
原本豎起耳朵聽的校長,表情從興致盎然到逐漸無語,他擺了個請滾蛋的手勢道:“抓緊離開我的辦公室,我不想聽你在這兒胡扯。”
江肆也嘖了一聲,默然的眉眼有幾分笑意,是在對著老友時才會出現的鬆弛感,他俯身向前,指尖敲了敲身前的茶几道:“你怕不是忘了,不僅是你的校長室,就連這整棟樓,都是我捐的。”
校長笑眯眯的:“是啊,我早就忘了,我忘了就是我的了。”
江肆也又靠回椅背,冷漠的出聲嘲諷:“還是你牛。”
校長不要臉的攤了攤手:“和你學的。”
江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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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en的拜師宴上午十點在南城最大的酒店楓昀館禮堂準時開幕,俞冉冉今天特地請了假,帶著溫酒一腳油門就到了楓昀館的門口。
上次溫酒來楓昀館碰到了唐由,還被那個妖精似的狗男人灌酒,雖然這是江肆也的地盤,但溫酒一看見楓昀館的大門就忍不住開始胃疼。
還沒到十點的時候,楓昀館門口就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拿著相機的記者就像是餓虎撲食一樣,在溫酒穿著高跟鞋下車的那一刻,噼裡啪啦的閃光燈叫囂著就把她圍了起來。
直接讓溫酒體驗了一把當紅明星的待遇。
俞冉冉作為一個典型的,不愛講話和社交的i人,在看到那群連滾帶爬圍到車邊的記者時,第一反應是一腳油門直接逃離現場。
然而溫酒卻是已經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她今天是一身低調的黑色長裙,栗色的大波浪從肩頭傾瀉而下,女人狐眸澄澈,明眸皓齒,巧笑嫣然,膚白若凝脂,是美到帶著攻擊力的長相。
她從車裡出來的那一刻,在場嘈雜的記者群有片刻的凝滯。
俞冉冉無奈扶額,不用懷疑,這幾秒鐘的安靜絕對是因為溫酒本人太好看了。
果然,在空氣寂靜三秒鐘之後,離溫酒最近的幾個記者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