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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江祁航先是一愣,接著快步過來給她開門、
“溫老師。”
溫酒點頭,視線卻一直落在身上連線著各種儀器,穿著病號服,虛弱又呼吸微薄的江肆也身上。
江祁航抿唇,頓了半晌才道:“他身上的傷不重,但是腦部撞擊強烈,醫生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
溫酒輕嗯了一聲。
“過幾天我來親自照顧他。”
江祁航眼眶有些紅,垂眸道:“不用,溫老師也該多休息休息。”
“節哀。”
兩個字蒼白無力,卻又無可奈何。
江祁航知道溫酒最好的朋友死在了那場清剿行動裡。
溫酒抬眼看向江祁航,又倏然間垂眸。
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手背上。
俞冉冉莫名其妙一愣。
她推著輪椅,困惑問道:“節哀?誰......去世了?”
肯定不是江肆也,他如今還躺在病床上,雖然狀況不好,但還活著。
病房裡突然間陷入了長久的沉寂。
俞冉冉手一顫。
她是何其聰明的人。
結合這幾天的反常,她突然間想到了什麼。
俞冉冉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
她在心底為自己那個荒誕又似乎分外合理的猜測而感到惶恐。
江祁航聽到俞冉冉的話,就知道溫酒和遲堂他們沒告訴俞冉冉周毅澤的事情。
溫酒哽咽,眼淚開始往外湧。
俞冉冉一下子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她微不可察的向後退了一步,聲音很輕的問:“為什麼?”
此時此刻,俞冉冉有一種活在夢裡的不真實感。
任誰突然知道不久前還一起開玩笑喝酒的摯友突然去世,也不能接受。
溫酒強行壓下鋪天蓋地的悲傷,拂掉眼角的淚,“警方清剿行動,周毅澤也在其中配合警方行動。”
俞冉冉冷清的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這場行動裡不僅你和江肆也受傷,周毅澤他......”
溫酒無聲的點了點頭。
身後是久久的沉默。
溫酒狠狠攥拳,指甲都陷進肉裡。
良久,俞冉冉輕聲道:“我知道了。”
言罷,她安靜下來。
俞冉冉沉默地推著溫酒回到自己病房,又沉默地把溫酒扶到病床上。
她面上沒看出來絲毫情緒變化,只是對溫酒道:“我出去買點吃的,你在病房稍等我一會兒,有事情按鈴找護工。”
溫酒乖順點頭:“好。”
俞冉冉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來看溫酒的遲堂。
見俞冉冉出來,他彎了彎唇擺手:“冉冉,去幹嘛啊!”
俞冉冉禮貌地朝遲堂點頭示意:“我去一趟超市,買點東西。”
遲堂直接道:“那行,我先陪你一起去,等會兒和你一起過來看溫老師。”
走廊上寂靜,俞冉冉已經給溫酒關上了房門。
她頓了頓突然停住腳步抬眼問遲堂:“你也知道周毅澤已經死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