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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的不知人間疾苦富貴小少爺。」陽春粟支著側頰聽著賀嘉禾的歌,忠實評價。
洛橙笑,實事求是道:「曲風很成熟,聲線也不錯。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要紅不難。」
光看今晚樓下,現場女孩子們的歡呼,大抵就知道了。
「嗯,長得也挺好看的。」陽春粟這迴天平偏了起來,「也就比段璟堯差一點點。」
洛橙聞言,往樓下正中的舞臺瞥了一眼,離得太遠,燈光太暗,看不清。
倆人聊了會兒有關這檔綜藝大概會請的流量和歌星,陽春粟心裡的那一小簇八卦之火就怎麼也摁不下去了。
支著吧檯湊過去,刻意壓著嗓子,陽春粟說:「我聽我媽說,以前簡家退休的傭人傳出來,他們經常會幫著主家……」酒吧梁頂閃著紅紅藍藍的燈光,「偷偷處理一些死狀詭異的,小動物屍體。」
洛橙一愣。
「你說他,」陽春粟忍不住乾嚥了一口,「會不會是什麼……虐待狂?」
「應該……」洛橙抿了口血紅色的草莓汁,學著她的樣子,幽幽道,「不至於。」
陽春粟聞言,瞬間嚴肅,「你這是才見面,就被美色迷惑了啊。」
「我跟你說男人真的不能只看臉!」陽春粟忍不住湊到洛橙身邊認真臉,剛被營造出的深夜鬼故事氣氛瞬間破功。
洛橙知道她「深有體會」,笑著推她放大的腦袋,「不是,不是因為這個。」
陽春粟不依不饒,嫌棄道:「嘖嘖嘖,那你為什麼替他說話?這麼快就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了?」
洛橙見她已然開始上綱上線,也學著她的樣子故作神秘,「因為……我覺得他不會那麼麻煩的。」
陽春粟挑眉,「?」
「我覺得,要是他想,他會……」洛橙壓低嗓音,語調沉緩,像在唸禱,「直接咬斷我的脖子。」
女孩兒綿磁的聲線,被刻意壓低了幾個度,又被酒吧裡光怪陸離的燈光打在臉上,配上吟誦一般的詭異語調,跟他媽念悼詞一樣。
陽春粟又怕又好笑,啊了一聲,笑罵她,「要死!我晚上做噩夢都不會放過你的!」
兩個女孩兒笑鬧了一會兒,陽春粟突然低落了幾分,拖著尾音問:「小橙子,你真的要嫁給簡珩啊?」
「要是不嫁,我也不能回來啊。」洛橙笑了笑。
「那你喜歡他麼?」陽春粟扁了扁紅唇,拿上她看不起的傻白甜劇本,委委屈屈地問。
「無所謂啊,」洛橙想也沒想地聳聳肩,動作嫻熟地敲出一根女士煙咬進嘴裡,玩著那隻男式火機,頗有點玩世不恭女流氓的架勢,「反正……嫁給誰都一樣。」
不想話題老是繞著自己,洛橙把焦點扯回陽春粟身上,「你呢?你那位段某人,還喜歡著呢?」
「喜歡啊。」陽春粟端著半杯桃紅起泡酒,手肘撐著吧檯,一手支著側頰,一手裝模作樣地輕晃著酒杯,對著洛橙傾身,拖著綿軟尾音眼神曖昧道,「我就喜歡這種,長得好看,但是腦子有病的。」
洛橙看著她姿態撩人的樣子,顫肩笑得不行。陽春粟回國之後,一直在追那個叫段璟堯的男人,洛橙是知道的。聽說是朵採摘難度十顆星的高嶺之花。但是陽春粟,就是樂此不疲。
「等等。」洛橙還沒笑夠,就聽見陽春粟不太淡定地小聲說,「小橙子,咱們晚飯吃的松茸,可能是毒蘑菇假冒的。你沒喝酒,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眼睛有問題。」
「……?」洛橙笑意一頓,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
看著半開放式包間門口拔地而起的段長得好看但腦子有病璟堯,攜手簡先生你哪位我嫁給誰都無所謂珩——
兩個女孩兒,深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