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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天大的功績了。那可是秘密支隊的首領,竟然讓你們算計了。你們上司肯定是要嘉獎你的。所以我勸你見好就收,趕快離開上海。我不知道你還有多少人手,但我知道佐藤手下的那幫人個個都不善。”
“秘密支隊?說來聽聽。”秦錚更加來了興致。
“怎麼你不知道?”徐耀祖不無懊惱地說。
“知道個大概,既然提起來了,徐兄不妨從頭細說。”秦錚順勢也換了一個親密些的稱呼。
“其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建立這個秘密支隊一直是南京方面的日本情報機構在籌劃。目的就是為了打擊新四軍在江北一帶活動的游擊隊。咱們都知道,這些游擊隊來無影去無蹤,抓又抓不住,破壞力又很大,把日本人搞得焦頭爛額的。原來偵緝處有個和佐藤同級別的軍官叫青木。這個人前一陣在搜查一個閣樓的時候被手榴彈炸死了。那也是寺尾身邊的親信。不過人家都心知肚明,寺尾對他格外器重,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青木的親叔叔是一個將軍。這位青木將軍正是秘密支隊的籌建者。
秘密支隊的主要成員都是一些從你們那邊反正過來的人員。對了,按你們的話就叫‘叛徒’。之前,他們也派出了一些特工滲透到了幾支游擊隊裡,可是沒過多久就都暴露了。新四軍對這方面查得很嚴。那些特工舉手投足根本就不像那麼回事,再稍加盤問,不露餡才怪。所以青木就從駐南京、上海、蘇州一帶的情報機構中選拔那些秘密投靠了日軍的人。這些人,出身就是共產黨,怎麼審查都不會露餡。再說,只要將其在當地的地下組織剷除,誰會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秘密支隊的隊長據說是由日本人擔任的。但副隊長卻是由反正過來的人員擔任。那個焦仁志就是第一人選。這傢伙本來就要到南京報到了,卻死在了你們槍下。然後青木將軍從南京本地又物色了一個叫田貴品的人,卻莫名其妙地淹死在來上海的半路上。據說青木將軍很震怒,秘密支隊的事情也就更加秘密了。”
“對了,寺尾機關長的身體還好嗎?”秦錚的神態和語氣完全像是在問候一位老朋友。
“那次閣樓爆炸案吃了幾塊彈片,不過已經出院了。”
聽到這些,秦錚多少有點失望。他試圖從一個側面再打探一下沈瓊的處境,但徐耀祖指天發誓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您問完了嗎?”徐耀祖不時地東瞧西看。顯然他怕被某個熟人看到。
“等等,最後和我說說佐藤的相貌特徵和他那輛汽車的牌照。”
“A”先生這次選擇的是一家經營淮揚菜的飯館,位於一條頗為繁華的街道上。這是一座二層的仿古建築,飛角吊簷、雕樑畫棟。飯館四周的酒肆茶樓也都是帶有中國風格的房宇。
佐藤命令司機停在街口。下了車,他戴上了一副黑色眼鏡,信步向街內走去。佐藤今天穿了一套藏青色西裝,配以同樣顏色的薄呢制禮帽。十幾個保鏢裝作誰也不認識誰,但卻前後左右地布控在他的四周。
為了不致打草驚蛇,秦錚遠遠地跟在後面。秦錚穿了一件米色風衣,禮帽的前沿壓得很低。他的手裡拎著一個質地精良的皮包,一看就是一個趕著去談生意的買賣人。他看到佐藤以及四五個保鏢拐進了飯館的大門,其他的則很隨意的在門口溜達。
他一時拿不定主意是否跟進去。這家飯館的雅間很多,一來找起來很麻煩,二來佐藤手下的那些人看上去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自己在飯館裡走來走去的,很可能就會露了馬腳。恰好酒樓的對過是一家茶社,秦錚就走進去揀了一個挨著臨街窗子的座位坐了。他弄不清餘悅石是否已經提前到了,自己應不應該守著大門。猶豫間,眼睛卻沒有閒著。
驀然,他看到二樓的一個窗子裡飄過一頂藏青色的禮帽。一隻手摘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