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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車提出要送林槿衣下山,林槿衣拒絕了告訴他現在立刻去找景家軍,將靖王的人控制起來後把帶頭的押送到紫禁城去。鬼車點點頭,應下了。林槿衣自己下了山,進了京城。 林槿衣問了好幾次路,才找到了陸遠之,陸太尉的家。 太尉府中,陸清漓搖晃著陸遠之的袖子撒嬌哀求道:“求求你了父親,你就進宮去看看景哥哥嗎。” 陸遠之揮開陸清漓的手,厲聲道:“看什麼看,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他惹得什麼麻煩,那可是謀朝篡位的大罪!我勸你離他遠一點。” 陸清漓一跺腳反駁道:“這不可能父親!您也是看著景哥哥長大的,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都是誤會。” “你說是誤會,你有什麼證據?人家那邊可是人證物證具在,你怎麼給景煜開脫?” 陸清漓咬著嘴唇,還想反駁,突然外邊的小廝喊道:“老爺,外邊有人求見,她說自己是景將軍身邊的人。” 陸清漓大喜,沒等陸遠之發話,連忙衝出了房間,門口的守衛正用長槍架著林槿衣,讓她動彈不得。陸清漓揮了揮手,守衛這才放開了林槿衣。陸清漓興沖沖的問道:“你和景哥哥有什麼關係,你找上門來是要做什麼。” 林槿衣沒說話,只是打量起了陸清漓的臉。人如其名,陸清漓膚若凝脂,眉若輕煙,整個人透著一股清新淡雅的氣質,而那一點朱唇又填了些許的俏皮之感,和自己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的差距。 這個時候,陸遠之也走了出來,將兩人叫到了書房之中。林槿衣這才收了自己的目光,低著頭,等待著陸遠之問話。 “你是誰?” 林槿衣還沒說話,眼淚先流了出來,嗚咽著說道:“我,我是來認罪的。那,那些給靖王書信都是我寫的。” 陸遠之一驚,宮裡的那些事他也聽了個大概,其中判定景煜謀反的證據中便有和靖王來往的書信。林槿衣抽泣了兩聲,又說道:“還有,還有景將軍的兵符,也是我受人脅迫從景將軍那裡偷來的。” 陸遠之皺著眉頭看著林槿衣,還處於觀望的態度,那邊陸清漓坐不住了,急忙說道:“父親,你還在等什麼,現在罪魁禍首送上門來了,您還不帶她去宮裡解釋清楚!” “清漓!別胡鬧!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又為何要自投羅網?” 林槿衣索性癱坐在了地上,放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因為,因為他們並沒有遵守承諾,我都已經將兵符偷出來了,可是他們卻翻臉無情不給我解藥。沒有解藥,我早晚是一個死,可是我不想讓景將軍因為我的一時糊塗,也蒙上不白之冤。” 陸遠之還有些猶豫,陸清漓急道:“父親!求您了。你就將她帶進宮吧,孰是孰非,到了宮裡不就知道了,反正父親也不會受到牽連的。” “罷了,就依著你吧。”正如陸清漓所說,就算林槿衣所言為虛,屆時也大可以將所有的責任推到林槿衣身上,自己只是受人矇蔽而已。 事不宜遲,景煜那邊已經被關押了起來,陸遠之連忙換上了官服帶著林槿衣匆忙進了宮。 暗牢中,宋瀟和景煜分別被關押在了兩個房間。宋瀟怒罵道:“該死的,若是讓我知道誰走漏了風聲,待我出去以後一定要剝了他的皮!”宋瀟罵的起勁,那邊景煜連聲也沒出,宋瀟遷怒道:“你還在那裡裝聾作啞?你不是什麼戰神嗎,怎麼也這麼輕易就被抓緊來了,該不會是徒有其名吧。” 見景煜不理他,宋瀟不依不饒道:“現在你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算你說那書信不是你寫的,有誰會信?我勸你不要對我有所保留,否則...” 景煜把玩著手腕上的鐐銬,眼中是化不開的濃墨。宋瀟剛想說話,突然獄卒走了過來,開啟了兩人門上的鎖。蘇總管捂著鼻子,嫌棄地看著兩人說道:“走吧,皇上有請。” 景煜一踏進御書房,便看到了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正跪在宋晏昭的面前。明明只有兩日未見,景煜卻覺得好似過了一年那麼久,否則林槿衣的背影怎麼會消瘦的那麼厲害。 林槿衣自然聽到了身後鐐銬碰撞的嘩啦嘩啦的聲音,但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