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師父我還沒去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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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在一邊坦然的看著,這都是改變不了的事,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反正任發必須死就對了。
“林師傅。”牧雲故意問:“這香還有什麼講究嗎?”
牧雲已經儘量的讓自己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幼稚,但說出來還是一本正經的,一出口就有一股人小鬼大的味兒。
“對啊,師父,香也有這麼多講究嗎?”文才也問。
九叔嘆了口氣說:“當然有了,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任發決定給他爹遷葬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他的死,有此兆也正常。
“師父你說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說的是任老爺家還是阿雲的義莊啊?”
牧雲:“……”
文才說話一向也不會讓人失望,果然無腦的話就一如既往的出來了。
任發一家的事跟自己有毛的關係,再說了就任威勇那兩下子還能再牧雲面前蹦躂?分分鐘就讓你體體面面,服服帖帖的躺屍。
九叔聽文才說這麼莽撞的話,臉一冷說:“當然說的是任家,這和阿雲的義莊有什麼關係?”
“哦。”文才低下了頭。
牧雲注意到,以前九叔都是叫他小道長,現在卻開始叫阿雲了。
也許拜師之事不是牧雲一廂情願的事,九叔可能也早有這意思。
你想啊,秋生心不定,雖然聰明也好學,但心不在此道上也是白搭。
文才倒是一輩子跟定了師傅,但奈何天姿有限,學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九叔趁著還年輕,收一個能繼承他衣缽的弟子是非常必要的。
九叔站了起來,對牧雲說:“這裡就交給你了。”
牧雲也站起來說:“林師傅放心吧。”
九叔回頭對著身後的兩個徒弟說:“你們兩個留下,幫阿雲在棺材上彈上墨斗線。”
“好。”秋生果斷的答應。
文才卻問:“彈墨斗線幹什麼呀師父?”
秋生拿手肘頂了一下文才說:“讓你彈你就彈好了,多什麼話。”
九叔走後,牧雲對秋生說:“秋生師兄需要什麼只管對他們說就行。”
他說著看了看秋生的身後,兩人回頭,看到背後站著兩個男人,一個乾瘦無肉,面無表情。
一個滿臉寫的都是一個詞:油嘴滑舌。
秋生回頭對牧雲說:“彈墨斗線需要一隻雞取血。”
他話音剛落,他兩側就伸過兩隻手來。
一手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一手拿著一個公雞,還貼心的給他扯著雞脖子。
秋生:“……”
你家的下人是和我肚子裡的蛔蟲打親家嗎?怎麼我想什麼就拿什麼。
秋生接過菜刀,一刀就朝雞脖子上割,底下早有莫琴遞給文才的一隻碗在接著雞血了。
秋生心裡竟然替師父不公起來。
師父收了自己和文才兩個徒弟,什麼時候省過心,每天雞飛狗跳的。
可你瞧瞧這小屁孩,竟然有這麼得力的下人,多大的運氣呀這是?
“辛苦兩位師兄了。”牧雲看著忙碌的秋生和文才說。
秋生邊彈邊說:“你跟我們還這麼見外?”
文才也說:“對啊,我幫你不是應該的嗎?你去玩吧,我們來就行。”
要不是文才這一句“去玩吧”,提醒牧雲,自己好像都忘了,自己只是一個九歲的小孩,天塌下來都有大人頂著的年紀。
反正有秋生和文才會做,牧雲也就沒什麼事,就出了停屍房進了廚房。
我今天還就不相信了,難道今天還真不是個好日子,收拾不了你了?
牧雲擼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