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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麼要對著一碟子鹹菜笑成這樣。」
屋外的丫頭們交頭接耳,笑成一團。只有挽晴沒有笑,在她看來,九公子哪裡是看著鹹菜笑,分明是看著醃鹹菜的人在笑。
縣令家來人的事,王家壓根不敢往外傳,加之僕婦也低調的來低調去。村裡人只知王家祖上交好的世家送來的,均羨慕了一回他們家好運氣。
賈茁又開始打理彩甜椒,一片片的葉子擦乾淨,一顆顆的果實沒有去摘,而是讓他們越長越大。
「咱們是不是要再幹一票。」青兒眼睛發亮的看著賈茁。
賈茁「噗嗤」一下,差點把手裡的抹布甩到她臉上去,「又在外頭聽了戲文,什麼幹一票幹二票,這可不是好聽的話。」
「我知道,咱又不上外頭說去,怕啥。」這幾日天陰,劉氏不讓她碰針,怕壞了眼睛,她就到村裡頭的大頭家裡聽他講戲文。
大頭是在城裡給人幹活的,只有每年過年的時候才會回家幾日,他極喜歡孩子,誰家的孩子去他家,都有糖水和果子招待。還給他們講說書人說的故事,青兒聽了幾齣水滸,回來就開始滿嘴黑話。要是大人說,還有幾分怕人,一個女娃娃認認真真說出來,倒顯得好笑居多了。
「這一回啊,咱們等著大魚上鉤。」賈茁對自己的計劃,也沒有十成的信心。但如果不博一博,永遠這麼提心弔膽的過著,她又實在不甘心。
板兒拿著空桶回來,找了一圈,最後在後院裡找到兩個姑娘,「小茁,跟我出來一下。」
青兒剛要站起來,被賈茁按住了。
「留在這裡,繼續擦。」把抹布遞給青兒,用眼神暗示她,大魚到了。
青兒興奮的只顧著點頭了,板兒領著賈茁出去,蹙眉道;「怎麼回事,那位公子為什麼要來找你。」
「放心吧,我有分寸。」雖然這麼說,她其實也沒多少把握。
「是不是我娘,她……」要不是她一時嘴快把辣椒麵送出去了,也許,就沒後頭的事了。
「也許是好事呢。」賈茁不讓她說出來,劉氏做都做了,說出來只會讓她難受,何必還要再說呢。更何況,現在看來,沒準壞事也能變得好事,不談一談,誰知道結果呢?
只是到了這一步,她又開始後怕,萬一連累到了王家怎麼辦。只能咬死了,是自己逃出來的,王家人什麼都不知道吧。賈茁在心裡輕嘆,不讓板兒跟著,要自己去小東山。
「板兒。」見板兒不肯回去,賈茁不擴音高了聲音。
「我只送你到山腳下,你自個上去。路太遠,我不放心你一個姑娘家自個走。」板兒很是堅持,賈茁也只好由他了。
板兒蹲在自家土地附近避風的地方,看著賈茁獨自上了山。
賈茁一上山,就看到了九公子,大雪天的,他穿件鐵繡紅的暗紋錦袍,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大氅,在一地蕭瑟的景色中,顯得如此騷包和明顯。
「九公子,您如此大費周章找到民女,不知有何事吩咐。」賈茁微一福禮,然後抬頭看他。
「你們的回禮,有心了,我吃著倒是好,可否告之這種野果在何處可摘得。」九公子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說完才覺得自己的藉口蹩腳的很。
賈茁果然笑了,「九公子,明人不說暗話,您可不是一個會對野果子感興趣的人。就算再好吃,也不過是佐粥的開胃菜,為這種東西找民女,實在是小題大作吧。」
「好吧好吧,我也懶得找藉口了,君家的紅果,是不是你弄的鬼。」九公子乾脆開門見山,也懶得拐彎抹角了。
「是,君家的紅果如果是指那盆沒人認識的彩甜椒,的確是我。」
九公子沒有想到賈茁竟然這麼大方的承認,看她的神色還很坦然,不由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