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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這一別,就是好多年。
兩人後來又聊了聊我媽的情況,我爸似乎是不想說太多我媽的事,只說了幾句,就不說了,後來兩人還喝了很多的酒,我一個人在一邊怪無聊的,心想你不是帶我來處理雞毛哥的事呢麼,怎麼這倒喝上了。
差不多兩人都醉的不成樣的時候,我爸爸才拍了下連生,說:你們這片,有個叫雞毛哥的?混的咋樣?
連生聽完了,皺著眉,用那種疑問的口氣,說:雞毛哥?誰啊,我不認得啊,咋了。
我爸這才叫了我一聲,我也明白他的意思,站起身,把我的衣服掀起來,讓連生看了看我後背,連生也是聰明人,說:有人欺負我小侄子?我爸點了下頭,說:是啊,人家說是混體育街的我這才來找你的啊。
連生說等下,然後扭頭朝著門口喊了兩聲,那個年輕的小弟就進來了,叫了聲生哥,問有啥事。
連生問他,咱們的人裡面有個叫雞毛哥的?你小弟搖搖頭,說應該是沒有,不過別人手下有沒有,他就不知道了,他還問有沒有大名,可以去查查,連生這才問我,知道那人叫啥不,我說只知道叫雞毛哥,不知道大名是啥。
連生一拍胸脯,跟我爸說:雷哥,你放心,我會讓人去查的,如果真有這個人在我手底下,一定親自送給你送去。
我爸嘆了口氣,又在那感慨開了,說啥當初連生還是個啥事都不懂的小孩呢,現在都混得有頭有臉了,不像他,越混越不求行了。
連生說看你說的,現在孩子都有了,知足不,他混的倒是挺好,但每天刀尖上走呢啊,都是拿命在花錢呢,反正就圖過個自在。
後來兩人又在那聊了很長時間,我爸臨走的時候,還互相留了電話,我當時就尋思,我得去找王平一次,上次的事,都沒跟他說聲抱歉呢,最主要的是,王平可能知道那個雞毛哥的底細啊。
今天晚上我爸也特別的開心,回去的路上,一個勁的哼著小曲,當時我就想,劉慧都沒能讓他這麼開心,一個多年沒聯絡的連生,就讓他這麼樂,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兄弟情?
國慶節我們放了七天假,連著這兩天的假日,剛好是十天,十月一那天,我就去找王平了,見到王平後,王平就罵我,說:糙,你還知道來找老子啊。
我說這不是來看看你,被關進監獄沒啊,要是關進去了,就給你去送飯啊。
王平笑了笑,給我扔來一根煙,我接過了,本來是不抽菸的,但是今天得給他個面子。
王平說其實那件事,還得謝謝我,如果不是我攔得及時,可能事情還真的就鬧大了,我說攔是攔下了,但明顯我是吃力不討好啊,還惹了一身的麻煩。
王平說咋了,雞毛哥找你麻煩了?
我說可不是咋的,上次去滑旱冰,碰到他了,當時就想幹我呢,但是沒捉住我,誰知道他打聽到我學校了,去學校堵我去了,把我帶到鐵廠吊起來了,你看看我身上的傷。
說著,我就把衣服掀開,讓王平看了看,王平看了也罵了幾句髒話,說這王八蛋答應我了不找你麻煩的,怎麼還這樣呢。
我說現在也不怕他了,他不是說混體育街的嗎,我在體育街也找了人了,人家說沒聽過他啊,你還知道他的底細不?
王平搖搖頭,說:我就知道他是混體育街的啊,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也就在那街上,跟幾個混混樣的人聊天聊得挺熱乎的,你找的人靠譜不,要是靠譜的話,應該認識雞毛哥吧。
我說那人是我爸的朋友,我感覺混的挺牛啊,要不就是雞毛哥跟人家不是一個級別的,人家才不認識吧,王平說咋了,你想找到他幹他一票啊。
我說身上的傷就無所謂了,最主要的是他傷我自尊了,這個仇,我必須得報,說到這,我就想起我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