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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死的尷尬好像持續了好久,好久,那該死的商賈卻早早就完事兒了,甚至還在一邊饒有興趣的觀摩。
耶律慎思感覺自己遭到了最大的羞辱,卻毫無辦法,那猥瑣的胖子見自己快要完事兒了,還殷勤地提醒自己擦手!
三人回到都廳,耶律慎思重新坐下,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到對面胖子投來的猥瑣笑意,不由得臉上一紅,說話也就沒有了氣勢:「竇太守,總這樣等下去,也不對吧?」
竇舜卿睜開眼睛:「貴使很忙嗎?」
耶律慎思終於拱手:「主上等待今年新引發的絹鈔,此乃大事,多留在貴國一刻,便多一分不安穩,這又是何必呢?」
這時候,通判過來,對竇舜卿拱手:「太守,三位州民已經進城了。」
竇舜卿問道:「可受了傷害?」
通判搖頭:「除了受到一些驚嚇,別的倒是沒有什麼。」
竇舜卿這才扭頭對小將說道:「伯佑,將遼使的三名從人帶上來吧。」
三位從人被帶了上來,竇舜卿還虎著臉教訓:「以後進了雄州城,不該打聽的少打聽,雄州城如今明樁暗哨多了去了,不要給我們增加麻煩。」
耶律慎思表示不滿:「太守這是與鄰為壑嗎?」
竇舜卿反問道:「北院樞密這是教我竇舜卿如何在雄州做事嗎?」
耶律慎思想要反駁,還是忍下了這口氣:「這些無謂之爭太無聊了,太守,還是交接絹鈔吧……」
竇舜卿笑道:「這話才是正理,走吧,在這裡交接可不行,朝廷規制,需要我軍押送至白溝驛外。」
一行人走出州衙,盡皆上馬,薛通摸出一個哨子吹響,遠處行來一隊藍衣馬軍。
薛通一夾馬腹:「走吧,出城。」
耶律慎思一直以為此人是個幕府請客之流,這時候才感覺不對:「請問你是……」
薛通笑道:「我就一商賈,不勞貴人過問。四通物流河北諸路經理,薛通。」
耶律慎思又看著那一隊騎軍,不是大宋正軍服色:「那他們是……」
薛通不以為意:「他們是四通物流僱傭來負責保安的趟子,以前大宋西南跑馬幫的夷人。」
耶律慎思不再說話,等到車輛抵達白溝邊,耶律慎思將鈔箱開啟一一驗過,這才冷笑著對竇舜卿拱手:「太守,如今京東路在我轄下,今後可要多所往來。」
他身邊的幕僚也拱手:「還請太守看盡城防,別又出現城門鐵鎖被盜的事情。還有,聽說河北盜匪刺客橫行,太守要多保重啊。」
竇舜卿不以為意:「雄州城新建了四門,鐵鎖早就換了,舊鎖都扔在校場,給兒郎們打熬筋骨用,前幾天倒是的確少了一個,看來是你遣人取走了。」
「一個廢舊門鎖值當什麼,就怕你那下人拿這個欺哄與你,讓你當做了不得的大功呢。」
那幕僚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對了,鑰匙不知道收到沒收到?」
「什麼意思?」
竇舜卿拱手道:「遼國南院樞密僉書,掌機宜事蕭惟信造訪雄州,既然不露行藏,舜卿也不好揭破。只有將那把舊城門鎖的鑰匙作為見面禮,送給僉書,就在你第二房寵妾的妝奩裡,還請僉書笑納。」
蕭惟信頓時臉色大變。
竇舜卿順手從鈔箱裡抽出一張絹鈔:「這個就作為我三位州民受驚的賠償了,幾位快上船吧,告辭。」
說完打馬而去,只有薛通還嬉皮笑臉地多交代了一句:「二位,小的如今還是四通商號的業務代表,以後常駐雄州,獐子島,鹿島三地,這生意場上的來往,就請多照顧了。」
回程的路上,那員小將還興奮異常,對竇舜卿說道:「竇公真是虎膽!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