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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她的狗也是行的。
只要她不離開他,不拋棄他。
哪怕她醒來,知曉了真相,像是以往在江府一樣,讓人責罰他,鞭笞,罰跪——他都多麼多麼願意。
哪怕是懲罰,他也好快樂。
只要不離開他,只要不拋棄他。
他腦中魔怔一般,隨後將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那裡面,會有……會嗎?
如果,真的有的話……他興奮地全身戰慄。
她就算醒來了,也不會拋棄他吧。
不不不……依照她的性子,未必——可是,萬一呢?
他痛苦又歡愉地皺眉,陷入自己的無數設想之中。
他口乾舌燥起來。
江未眠似乎感受到他侵略性過強的目光,又開口了:「睡不著,餓。」
手掌挪開,她望見他平靜的面容,幾乎懷疑昨夜那個瘋魔一般讓她不停叫他名字的人是不是面前這個人。
但是她並沒有拆他的臺的打算。
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聲音還是啞的:「嬌嬌,渴了。」
他目光幽深地盯著她嘴唇,她搡了他一把,聲音軟軟:「嬌嬌?」他沒動。
她試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肩。
青年的肩膀平闊,昨夜如同露珠的汗水便是自這弧線流淌而下。
窄腰上腹部的肌肉也是這樣張弛。
江未眠仰頭倒下去,掀開被子看自己。
漫天的紅色星星落在她身上,酸酸的像是糖葫蘆。
青年烏黑髮絲撒滿脊背,他穿上外衫,推開了房門。
他聲音冷淡地吩咐:「熱水。」
微寒的秋風迎面而來。
他思忖了片刻,隨後對那侍從微微一笑:「你是姑母的人,是吧?」
那僕從面容一僵。
青年神色卻不變,甚至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
「好極了。」他長睫一閃,友善一笑,「姑母既然讓你們來,就是來幫我的吧?」
皇后的人,不用白不用。
僕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殿下,奴才對殿下忠心不二,天地可……」
青年俯身漫不經心,在他耳側道:「姑母既然有辦法幫我找到阿眠,那麼也有辦法幫我一個小忙吧。」
那僕從茫然地抬眸。
只見面前的青年美不似凡人的面容上露出個善意的笑。
「數日後,長安會出現一個名為月秋崖的人。」
「殿下,是要找人?」那僕從不解。
青年勾唇一笑:「是。」
「稍後我會給你她的畫像,若是她出現,第一時間來報我。」
「讓她來見我。」隨後他轉身回了房,囑咐道,「別忘了準備熱水。」
「殿下。」那僕從下意識地喚了他一聲,等到開口才有些後悔。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僕從只是吞了口口水,謹慎問道:「殿下所言,是月大家?」您師尊?
「你知道啊。」他微微挑了挑眉,隨後溫聲道,「那就好處理了。」
「若是如我所料,她應該會主動來找我——不,是主動來找阿眠。」他指尖落在窗欞上,慢條斯理地敲擊,「她越過我找阿眠,攔住她。」
「攔住?」僕從愣了愣。
「可是月大家……」可不是誰都能攔得住的。
鬱宿舟指尖一頓。那僕從猛地埋首。
在長久的無聲中,他試探抬頭。
他看見青年沒有溫度地笑:「攔不住?」
「一個重傷的人都攔不住。」他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
「重傷?」那僕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