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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道:「好,嬌嬌來救你。」
隨後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所以,下一次,還隨便跟著別人走嗎?」
江未眠呆呆地眨眼,看著陌生的嬌嬌。
「阿眠,你要誰?」他無比溫柔地循循善誘。
江未眠聲音微弱,破碎的眼神帶著恐懼:「我要嬌嬌。」
少年長開了,他輪廓更深,也在如今的黑暗中顯得更加陰鬱。
他輕輕笑了一聲,帶著愉悅:「唔……」
「阿眠真聰明。」他的唇擦過她額頭,眼神如蜜,「這是獎勵。」
那個冰冷的吻,冰冷的獎勵。
他有些遺憾地垂眸:「可惜雨太大,阿眠不聽話,沒有早點叫我,不然符紙就不會被打濕了。」
「現在阿眠要看到的,就是阿眠自己選擇的結果。」
少年將她放下,深色莫辨地回眸,隨後又是撫慰一般的一笑:「不過很快就好。」
他手中是不知何時從她那裡得到的骨匕首。
他望著那怪物,忽的笑了笑:「把傘給我。」
那怪物察覺不敵,謹慎地靠近,將傘遞給了他。
在遞過傘的那一剎那,鬱宿舟又是一笑。
他本就鮮烈明煥的眉眼,一時更加濃燦。
「多謝。」
只聽一聲慘叫,那白骨匕首已然插在怪物的手掌之上。
妖異的紫色鮮血迸發而出,點染了半個傘面。
鬱宿舟半張臉上都是妖物的鮮血。
那白骨匕首將那妖物死死釘在了地面上。
他嘆息一聲,隨後回頭看江未眠,溫柔邀請她:「阿眠,過來。」
江未眠渾身都是冷的。
「阿眠,哥哥這裡有傘,」他鬆開匕首,招了招手,對她明媚一笑,「來。」
見她不動,他笑眼彎著,聲音卻是冷的:「你要誰?」
江未眠聲音極小:「嬌嬌,我不想……」
「別怕,」他目光死死望著她,還在笑著,又招了招手,「過來。」
小姑娘忍耐著恐懼,一步步如同酷刑。
鬱宿舟見她來,眼中的最後一絲戾氣消散,他笑容如同春華燦爛。
「這麼怕做什麼?」他溫聲細語,帶著憐惜將傘遞給她,「也不怕著涼。」
江未眠鬆一口氣,竭力控制自己不要看下面那個依舊在慘叫的東西。
但是天不遂人意,那怪物另一隻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腳踝。
江未眠嚇得渾身一顫。
下一秒,鬱宿舟臉上的笑容消失,隨後他神色陰冷地抬腳。
一聲慘叫,那怪物搭在她腳踝上的手,一瞬被踩得稀巴爛。
紫色的血水蔓延。
那殘暴陰戾的神色在抬眼的那一瞬間又消失了。
「阿眠,看什麼呢?」他抬起她下頜,溫柔地逼視。
江未眠眨了眨眼:「裙子,裙子髒了。」
他瞭然一望,道:「明日給你買新的。」
隨後他聲音低沉道:「裙子髒了沒關係,只要阿眠沒有髒,不就行了。」
只要阿眠身上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不就行了。
縱然是白紙,也只能是他的白紙。
江未眠想要接過傘,遠離這裡,卻發覺對方如何都不鬆手,她顫著嗓子,打了個噴嚏:「嬌嬌?」
「阿眠,我也髒了。」他垂眸看她,側過臉,讓他看他臉上紫色的血跡,隨後眨了眨眼,撒嬌似的,「怎麼辦?」
江未眠僵著手,吞了吞口水。
隨後在他的注視下,抬起手,用衣袖一點點擦拭他的臉。
他甚至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