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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殊榮,竟然對主人愛答不理。
而且他竟然連胡旋舞都不會。
他是如何被選上的?
小童想起被帶進房間換衣服的那個金髮奴隸身上曖昧的痕跡,頓時明白了。
靠身體上位的?
也是,遇到好色的主家,身體上位簡直簡單至極。
他就說嘛,為什麼小姑娘要買一個那麼漂亮的美人奴隸?
也是,長安民風開放,有錢人家的女子有不婚或者喪偶的,便會選擇養上幾個漂亮奴隸。
鬱宿舟懶得搭理把自己當做同類的小童。
他心情不太好。
他第一次如此厭憎自己奴隸的身份。
對於阿眠來說,身為奴隸的他,和小童對於李明敏而言的意義,是一樣的嗎?
他眼中泛起厭惡。
偏生那小童還不放過這個話題,假裝什麼都不懂道:「既然不會胡旋舞,那麼就是會別的東西?」
面前的少年看上去雖然高大,但是膚白清瘦。
一看就是個小白臉。還是那種自詡清高的,被人指責之後就會哭泣甚至想要吊死的那種脆貨。
一看就好欺負。
小童不住說著俏皮話,而李明敏壓根聽不出來他為難鬱宿舟的意思,甚至被逗得捧腹大笑。
鬱宿舟被他問得不止不休。
他忽地對那小童笑了。
他從來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被人打了左臉還要送上去右臉的蠢貨。
他不開心,別人也別想好過。
送上門來的,為何要放過?
他本就是睚眥必報。
李明敏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那小童打攪了她問話,於是她讓那小童下去了,正要招呼鬱宿舟,便聽見鬱宿舟道:「我去看看阿眠。」
月秋崖深知他必定是被傷了心,便想要同他一起去,結果又想起自己在徐家看見的,半夜他和阿眠的模樣,便縮回了腳。
也是,這種時候,也只有阿眠能夠撫平他了吧。
鬱宿舟抬步,卻在盡頭一轉。
他走向了方才那小童離開時走的方向。
小童正走著,忽然感覺身後有人跟著他,他回頭一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正疑惑著,便聽見了個身音,自他耳畔傳來。
鬱宿舟在他耳邊輕聲道:「你不是問我會什麼嗎?」
少年一雙漂亮的貓兒眼裡帶著笑意。
深深的,冷冷的如同古井。
他會的,可就多了去了。
白色的傀儡絲纏在小童手腳,逼迫他面對眼前可怕的幻境。
最後他甚至被惡趣味地操縱著完成了一支心膽俱裂的胡旋舞。
未過半晌,那小童被嚇得屁滾尿流,昏死過去。
鬱宿舟覺得甚是無趣。
廢物點心。
他轉身,向著來處走去。
他心中的煩躁並未被紓解。
清風拂過,他看見走廊處一個身影。
那人金色長髮被打理好,披散如同綢緞。
她面帶憂鬱地望著天空,看上去美得像是一幅畫。
她目光一轉,望向了鬱宿舟,隨後溫柔一笑。
她開口了,是不純熟的漢語:「主人呢?」
鬱宿舟也對她笑了笑。
他走向她,指尖滑過她披散的長髮,心中有了另一個念頭。
他還沒有試過讓阿眠身邊的人離開她。
這個,不如就當做第一個練手吧?
真是令人感到無力。他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容。
他竟然嫉妒起了這樣一個醜東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