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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宿舟微微眯起眼睛,將她的手掌對著陽光反覆翻看。
陽光照進他墨色眼瞳,如同黑曜石一般。
月秋崖到了長安,第一個聯絡的人已經到了客棧。
江未眠望著那一襲白衣,清冷如雪的女子,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對方卻只是矜貴地點了點頭,似乎並無打算同她交流什麼,轉頭便看向了月秋崖:「秋崖,你總算來了。」
月秋崖一襲月白,二人站在一處,美貌雖簡直相得益彰。
「眠眠,阿舟,慕寒。」她簡短地將三人介紹給面前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點點頭,隨後道:「白菩提。」
這就是互通姓名了。
江未眠只覺得這名字極其耳熟,一瞬便想起自己枕頭下的那半冊書。
白菩提看她眼神,便知曉她心中所想,她溫和道:「江未眠是嗎?」
江未眠點點頭,月秋崖鼓勵一般將她往前一推。
「這就是你在書信裡和我提到的那孩子?」白菩提眉峰微聳,「孩子,手腕給我。」
江未眠倒對她沒什麼戒備,只是看著她,越看越眼熟,只覺得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
見江未眠看著自己,白菩提手中已經探出靈氣。
她見她依舊恍然未覺的模樣,微微蹙眉。
靈氣返回,很快給了她答案。
丹田破碎。缺失一魄。
不,不是缺失一魄,似乎,只少了一半?
她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在場的人一眼,月秋崖見她神色不對,問道:「怎麼了,可是如同我書信中所說?」
白菩提幾乎是一瞬間確定了,她根本不知道江未眠缺了半魄。
在場的人,包括面前的江未眠,她們都不知道。
白菩提微微勾起唇——有意思。
不過這也不是她一介「凡人」能夠探查出來的結果,她自然不會主動提起。
她只是頷首,道:「如你所言,丹田破碎。」
月秋崖帶著希冀:「菩提,你可否醫治?」
白菩提頷首:「可以。」
眾人都是鬆了一口氣,唯有少年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他察覺到了,面前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息。
白菩提目光落在江未眠的眉心,那裡的紅痣一點,明艷如霞。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問江未眠:「江姑娘,你的紅痣,是自幼便有的嗎?」
江未眠正要回答,忽然露出個迷茫表情。
是啊,她這顆紅痣,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
她怎麼不記得了?
白菩提滿意地看見她迷茫的神情,隨後鬆開了手,轉身對月秋崖道:「秋崖,我給你寫了那麼久的書信,讓你來幫幫我,結果你現在才來。」
女子帶著幾分埋怨之態:「我都要被那些東西折磨死了。」
月秋崖無奈笑了笑:「菩提,你不是已經能和他們好好相處了嗎?」
在到達白菩提府邸的路途中的馬車上,眾人才知曉。
原來這白菩提,的確是那個寫風月誌異的白菩提。而她自幼最大的煩惱,便是總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還能聽得懂動物說話。
無論是花瓶這樣沒有生命的東西,還是狸奴小狗,她都聽得懂它們說話。
而她的誌異,都是以這些東西講的故事作為原型。
原來白菩提,竟是個女子。慕寒失笑,不知那一心想要找到白菩提的小公主,是不是會被氣死。
自己的偶像就在眼皮子底下,不僅搞錯了性別,還找不到人。
江未眠也是第一次聽聞,不僅是活物,連書畫花瓶之類的古董也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