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大戰幾回合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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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青聽到這話氣壞了,順手奪過那二百元錢說:“太霸道了,你做夢哩!你給誰耍橫,我問你是屎殼螂戴銅鈴——準哪一國戰馬?”
那何泉看到孫青敢和他硬頂硬,順手就抓住了孫青的脖領子,我心裡本來就感覺不會這麼順溜的。最後孫青給船伕的錢是按江湖規矩走的,這個我們雖然剛出道,但是都知道這個道理,這叫鬼不走幹路。我看這個傢伙鬧騰就趕緊上去想拉開勸架。誰知道我一拉他們,這個何泉就抬腿猛力蹬了我一腳,我沒注意一下子讓他蹬出幾步遠,摔了個仰八叉。頓時我也惱羞成怒地要拼命了。這個傢伙在蹬我一腳的同時也大喊一聲:“大家都來,這些傢伙不聽說!都給我往死得打!打!”
船上的船伕總共有十多個人,聽到這個何泉的呼喊都顧不得固定船攬,忽地一下圍攏上來,有的傢伙順手拿起船槳和木棒,一個個吆喝喊叫著:“打!打!敢在這裡鬧事,他媽的活膩歪了。不聽話就往死的打!”
過去有句古語說得好,車伕船伕無罪都該殺頭。他們常常是欺辱軟的怕硬的,他們仗著自己人多,一個個又都是肥吃海喝地腰圓體壯。看著我們總共也就五個人,我們因為“工作”的需要,一個個看起來比那順民還順民,腦子比景德鎮的瓷器還“瓷”,比傻逼還傻一賠,簡直就是窩囊傻逼集團。所以這些世俗的船伕就沒把我們往眼裡去,心裡光想著今天發個小財,下了我們今天的不正當收入,他們壓根就沒有想過窩囊集團會是他們的剋星。
他們不知道我們哪一個不是困在泥潭裡的老鱉,咬住酸棗樹的刺拐拐都當救命的寶貝不會鬆口。今天到手的這些錢用處大了去了,就是打不過這些船工都要拼命。
尤其是我讓這充滿陰謀的傢伙踹這麼一腳也窩火,拼了。我慌忙爬起身來準備報復,一個傢伙手拿木棒衝到我的跟前,他看我急忙往起爬,就高高掄起木棒朝我的腦袋上砸了下來,我慌忙用胳膊擋了一下,頓時胳膊一陣火燒火燎地劇痛。我氣壞了,真真的倒黴,還沒開仗讓我先著了一臭腳,弄了個特別難看的仰八叉,就這還不夠再吃一大棒。他媽的你親爹難道是美國人,咋就那麼橫。我也夠倒黴的,沒碰到對手的身體先讓人家打得廢了武功,明顯的就要沒還手的勁兒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傢伙又掄起棒子,第二下又要砸來,我急忙翻滾著飛起一腳向對方的褲襠踢去,管他出手黑不黑,顧不得道義了。這個傢伙頓時扔了棒子,臉色發白雙手捂住命根子痛苦地蹲在了地上,我又氣又恨,爬起來揮起右拳就招呼到這丫的腮幫子上。
放倒這個傢伙,我抬頭向船上看看,好傢伙,我們的人每個對面都是兩三個,我順手操起對手掉在地上的木棒撲向孫青對面的那幾個,這木棒要麼打腦袋要麼打小腿的迎面骨,我惱急了,撲上去就照面對孫青的那個傢伙腦袋上砸了一下,他受到我的偷襲,只那麼一下就歪歪扭扭地躺倒在船上。那兩個看到同夥倒地,滿腦袋流血,回頭驚恐地看我,孫青沒有錯過這個機會,用起了摔跤裡的千斤墜,伸出腿用胳膊盤住一個傢伙的脖子,一下給扔到幾米遠的貨物堆裡。那一個反應也不賴,看看剩下自己一個人對付我倆個,就慌忙哇哇叫著跑了。我兩個趕緊去幫其他幾個,就在這檔口,一個船伕突然對打在一起的我們狂喊起來:
“都不要打啦!船跑了,船跑了!趕緊搖船。趕緊控制船!船跑了!”
我往水面一瞅,好傢伙!光顧著打架,船都跑到河中央去啦。渭河的水面看著是慢悠悠的,風平浪靜的。可實際上呢,我們都曉得這平靜的水面下水流那叫一個急啊,就跟我們關中人的性子一樣,看著好像憨憨的、傻傻的,沒啥心眼兒,可你要是真把他惹毛了,那結果能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愣頭青,說不定連小命都得搭進去。
一般會水性的人在這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