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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給人家受害者的賠償金到底最高是多少。
我的意思是反正現在一般工地出了事故,賠償金大約就是二十萬左右。我們公司的狀況還可以,梢微可以高一些,不超過二十五萬我就答應了,你看咋樣?”
溫三軍嘴裡的煙霧繚繞著竄到他那精緻的板寸頭髮上,慢慢的向四處散去,又一股煙霧從他的手裡和嘴裡溢位飄散著開來。他這回不出聲了。
新雷說:“難業哥,人家出事情都是賠償二十萬,我們也就這些,不能再多了,你看。”
這回我不生氣了,給新雷笑了笑,回答他說:“你說的對,晚上你和這夥人說去,我莫唩本事,還是我們的新雷本事大牟!”
新雷一邊搖頭一邊搖手的說:“我不行,我不行。你晚上跟他們說。”
溫三軍抬起低垂的頭睜大眼睛瞪著新雷說:“闢!闢辟!你出去到公司忙去,去要賬去!闢!”
新雷泱泱的出去了。三軍說:“嗨!莫辦法,就按你說的先走。煩不唧唧的。我開車咱兩個到渭河提上沋河入口轉去。”
我點點頭,兩個人就出了海天酒店。
我坐在渭河岸邊看著這條養育出東方文明的母親河發呆,這條流淌了兩億多年的河還是那麼淳厚的緩緩流淌。從母系氏族的代表女媧開始,中華文明就漸漸的形成。我幻想著女媧的族人們歡笑著在這渭河兩邊嬉戲,我們人類怎麼越發展反而越不快樂呢?嗨!這都是物質惹的禍。
我想著只要我掙來的錢能夠娃娃和家人們用,將來我絕對不做金錢的奴隸。管他誰怎麼看去,我就整一片樹林在裡面成天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活在自己的世界多好。
這時一葉扁舟從北面向南面划來,遠遠的望見他不慌不忙的向河裡撒網。三軍說:“你看他一天能撈幾條魚呢,還不夠吃一頓飯錢,他不如去幹幾天活掙幾百塊錢,看不能賣多少魚。受這罪”。
我跟他說掙再多的錢,你不一定有這個打魚的快樂。人啊!只有幹自己想幹的事情才最美。人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被家庭環境逼的在做自己特別不喜歡做的事情。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特別的案例,你活到世上純粹的就是一個掙錢機器。這有啥意思,但是你掙到錢就是最快樂最高興的事情。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電話響了,我拿出一看是喬老闆打來的趕緊一接。他說了很多,意思主要給我表明了他擔待了很多,做了很多工作。受害者家屬不去政府鬧事了,他們願意下午繼續談判。
掛完電話溫三軍的眼睛瞪的跟雞蛋一樣看著我,等我給他說事情。我苦笑著說:“嗨,你把錢準備好,看樣子今天下午我就能和他們拍板。”
他扭頭看著遠處的魚舟說:“事情趕緊的一到頭,把我能愁死。你想咋辦就咋辦,反正是儘快處理到頭。”
我和三軍在一個麵館一人要了一碗扯麵吃了,他把我送回酒店。我給他說叫把新雷喊來,下午談判叫上他。溫三軍說吶貨還能談了個判不叫他。我說叫上,這樣好給你掌櫃的交代,下午的談判還要這貨哩!有用。
我在房間休息了不多一會新雷就來了,還可以,直導給我買了一盒煙拿上。我給他說:“一會人來了,你先跟他們說,我的態度不好,跟人家說不好。”
新雷高興的連連點頭說沒問題。
受害者家屬代表一個個哭喪著臉在我的房子坐下。新雷忙前忙後的倒水敬菸。那個早上態度最硬的開口說:“我們聽你們的話,不鬧了。我們降低一下條件。一口價三十萬。能行了就說,不能行了就揭起還蓋住。”
我向新雷投去目光,微微頷首示意讓他先與這些人交談一番。只見新雷在人群之中穿梭往返,臉上始終掛著禮貌而又謙遜的笑容,嘴裡不停地說著那些看似客套實則空洞無物的話語。細細聽來,無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