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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失眠已經兩年多了,但是我從來還沒有吃過安眠藥。我知道這玩意不能吃,時間久了人會對它產生依賴性,據說還會對大腦造成傷害——儘管我是平常人。但我知道一個大腦不好使的普通人的下場。現在可不成了,這玩意當下要命,我顧不得許多喊來我的妻子告訴她去買安眠藥。
藥買回來後我服了兩片,過了個把小時安眠藥沒有起作用,我還是那樣慌亂的不得了。就再吃了一片,心裡努力的控制著安靜、一定要安靜的。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迷瞪了。
就是這似睡非睡的夢裡還是那個亂。這個是人面鬼手拿刀子張牙舞爪的,那個是獸面魔蹦蹦跳跳的手拿火槍狂暴的追殺我。我嚇得那個跑呀!但是跑不動,像掉到膠鍋裡一樣,哎呀那個掙扎!哪裡能動的半分。
驚醒過來瞪大眼睛一看天花板,媽呀!那個心裡那個亂啊!我的渾身已經溼透了,還不如在夢裡那個膠鍋裡舒服。
努力的控制著又想回去那個很是恐怖的夢裡,那能呢!就這樣折騰不知道多少個來回我發現窗戶上面露出了白色,終於戰勝自己。不,戰勝魔鬼熬過了一個晚上,這是又多活了一天。
伴隨著醒來的東西就是繆亂、焦躁和抓狂。我翻身起來抓緊吃了咋天醫師開的藥。好像吃這幾個藥片子不太對症,沒有絲毫的感覺,不行,不行了應該再去看看別的醫生。
我的家鄉是一個縣級市,這裡有好幾個比較大一些的醫院。應該去別的醫院看看。我給妻子說了我的想法,她伴著我又去了本地一家大醫院,等醫生開完藥我像上次一樣慌張的抓緊去藥房領了藥,跑到外面買了礦泉水把藥抓緊吃了。
經過一個多星期的吃藥治療,病症在輕重之間轉換著;沒有絲毫要好起來的意思。
到了這會我不得不考慮是自我滅亡,還是去——瘋人院,精神醫院看病。
如果去精神病院看病明顯的有兩大後遺症無法解決,我的心中甚是疑慮。其一、這要周圍的人們知道我有“神經病”,那麼在以後的生活、做人、做事方面難免要受到歧視和排斥。以後再也沒法融入社會。其二、我一直覺得瘋人院所有治療手段無非是一些安神、鎮靜、催眠一類的西藥片子,它們對大腦都有傷害作用,都是治標不治本的馬虎藥。從那出來的人一個個你看著不是目光呆滯、舉止遲鈍、就是言語木訥怪異。
要成了這樣的狀況那還得了。我一個農民也就是現在流行的一個漂亮詞語叫什麼——自由職業人,那以後誰還和你打交道。掙不來錢,這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不一樣得死嗎?
自己要成為那樣的廢人養不了家還要給家人們添亂。這可不得了,還不如自己了斷了乾脆。我胡思亂想,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的頓生寒意。
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去瘋人院的!我又細細的想了想,既然是心理病那麼自己心裡堅強點還是很有可能戰勝病魔。有時戰勝病魔的決心是能否治癒病症的主要原因。
不管怎麼說辦法還是有很多種不妨去試試,這個不到最後是決能放棄的,絕不!
自己一定要在心理上確立戰勝病魔的決心。
家中的親人們看到我出現這麼嚴重的病,他們感到了沉重和無奈。兩個個娃娃將面臨輟學的危險,娃娃上學那學費大家都知道厲害。父母勞苦了一輩子,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不是這個今天身體不好,就是那個明天又出狀況。反正離開錢就、就無法續命。往後,哪來往後。一切都會和吐出的煙霧一樣很快就散了。
全家人籠罩在一片沉重的壓抑氣氛中,他們也竭盡所能的想辦法。
一天他們告訴我古潼關有一位頂神的老太太真神,聞名華山一帶,聽說看好了好多人的怪病。家裡人本來就認為我撞了邪,是一種“邪病”。他們與我商量著請要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