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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他趕緊又問:“哥!哥,你說要幾根呀?”
我氣鼓鼓地把腦袋一扭,看向另一邊。一個小弟趕緊跟他說:“我剛聽難總說要兩根呢。”新雷撒腿就往南跑,沒一會兒就喘著粗氣拿著兩根鐵鍬把回來了,邊走還邊說:“難業哥,給你拿來啦,馬路南邊就有賣的。我把手裡的菸蒂一扔,說:“你們把車停好,就用這兩根把子,一人一個角,把我抬到公司去。”
我瞅著這幾個傢伙有點不情願,從嶄新的西服口袋裡掏出剛才李子給我的零花錢,對這四個傢伙說:“瞧見沒!抬到公司門口,你們每人兩百塊小費。誰要是不願意抬,就捲鋪蓋走人,回家種地去。願意抬的現在就把賞錢拿走!”
我隨手就給他們一人兩百塊。這幾個傢伙黑眼睛看見黃錢,一個個眉開眼笑連忙說:“我們都聽難總的,難總叫幹啥就幹啥。”
新雷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挪捏,我眼睛盯住他說:“拿上”。新雷高興的說哥那我也拿上了,我就聽你的。
2011年的時候,這幾個傢伙一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一千多,看見這兩百塊錢趕忙研究咋樣把鐵鍬把固定到紅木圈椅下面,抬起來能讓我穩當舒服。司機跑步取出桑塔納轎車內的繃帶把鐵鍬把綁紮結實。
這四位漢子小心翼翼地抬起我,邁著穩健的步伐從渭南大酒店出來後,順勢向右一轉。接著,他們沿著民主路朝北緩緩前行。此時的我,腦袋昏沉得厲害,彷彿置身於雲霧之中,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就這樣,我恍恍惚惚、飄飄然然地坐在那張舒適的躺椅上,任由他們帶著我一路向前。
當我們來到民主路北十字時,隊伍並未停歇,而是繼續朝著東邊前進,沿著那熟悉的一馬路悠然自得地晃盪著。馬路兩旁屹立著高大而粗壯的法國梧桐,它們枝繁葉茂,看起來已經在這裡生長了許多年。這些梧桐樹宛如一把把巨大的綠傘,將寬敞的道路遮蓋得嚴嚴實實,營造出一片鬱鬱蔥蔥的景象。
明亮通透的路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與藥店門口閃爍著五彩斑斕色彩的霓虹燈交相輝映。光線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陸離的光影,使得整個場景顯得越發絢麗奪目,如夢似幻。
在繁華喧囂的馬路邊上,一些燒烤攤映入眼簾。那些食客很是感到驚訝,竟然有人悠然自得地躺在一張舒適的躺椅上讓人抬著,誰呀?耍的這麼大,如此奇特的場景瞬間吸引了路人的目光,大家紛紛駐足圍觀,驚歎不已,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這個稀罕事兒。
我從容地點燃一支香菸,翹起二郎腿,優哉遊哉地跟隨著這支獨特隊伍的步伐,慢悠悠地晃動著身體。時間悄然流逝,大約過了半個鐘頭左右,我們終於抵達了公司門前。只見溫三軍滿臉愁容地坐在大門口的石階上,嘴裡叼著一根菸,眼神迷茫地望著遠方。突然,他瞥見遠處有一頂轎子正搖搖晃晃地朝自己的公司徐徐走來。他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待轎子靠近,他定睛一看,原來是我正懶洋洋地坐在裡面。溫三軍頓時露出一絲苦笑,扯著嗓子大喊道:
“哎呦喂,我的爺呀!您一來我就曉得準沒好事兒,這不才半天功夫,您就開始瞎鬧騰啦。得嘞,算我服您啦!”
話音剛落,轎子穩穩當當地停住了,我立刻衝著三軍喊道:“愣著幹啥呢,還不快過來把你爺爺給攙扶下來!”
溫三軍笑著上來就是輕輕的一腳。我喊道:“你娃慢些,看把你爺給驚著了。”
溫三軍問新雷說你哥能喝多少酒,是喝醉了嗎?新雷趕緊給他說:“是的,我難業哥看樣子是喝的不少,保險是喝多了”。
溫三軍又問事情辦的咋樣。新雷說把剩下的菸酒幾千塊錢的東西里全部給了喬老闆。李子聽到這裡說:“只要東西送出去了,事情就沒問題。好!你難業哥還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