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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的日子裡快樂
不管貧富只要你睜開眼就有問題等著你來解決。人,除非瘋子和死亡就沒有困難。
就在此刻,只見溫三軍手中緊握著手機、打火機以及香菸這三樣物品,步履穩健地走到河堤之上,並在我身旁穩穩坐下。待他坐定後,我將方才腦海中思索的那些深奧晦澀的哲學難題一一道來。緊接著,我話鋒一轉,繼續向他闡述道:“你設想一下,如果透過先進的科技手段成功克隆出另一個‘我’,那麼當這個複製品踏入我家門時,孩子們究竟該如何稱呼他呢?是否應該喚其作‘爸爸’?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的確就是完完全全的‘我’啊!那麼對於我的妻子而言,她又是否能夠坦然接納這樣一個與我毫無二致的存在呢?此外,倘若在一個多元宇宙般的平行世界裡,那裡的‘我’或許已然貴為一縣之長,但即便如此,這與身處此世正在受苦受難的我又能產生何種關聯呢?再退一步講,就算真的存在所謂的輪迴轉世之說,可由於前世今生之間記憶盡失,那麼上輩子的‘我’、下輩子的‘我’跟此時此刻的‘我’又怎能算得上有所關係呢?”
這三個問題實際是最後一個有關係。就是輪迴裡的因果。上一世種什麼因,這一世得什麼果。就是有人堅決不信著這個理,那從鄰居家偷一把菜刀佔些便宜。哪來給鄰居的婦人幫忙把煤氣罐拿回去讓心裡舒服呢!
人啊!信什麼都不重要,關鍵是能不能以現有的能力給別人幫什麼忙。如果能給更多的人幫忙才是最大的真理。才是上面各種理論的最終答案”。
三軍默默地遞給了我一支香菸,並幫我點燃。我深吸一口,然後緩緩地從鼻腔中撥出煙霧,那縷縷青煙彷彿承載著我的思緒。他看著我,略帶不滿地說道:“你整天就跟橋秉澍那幫傢伙唸叨這些東西。”我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他的說法。
接著,三軍又開口道:“依我看,真該把你們都關起來,餓上個幾天幾夜,看看你們到時候還敢不敢信口胡謅。”
聽到這話,我不禁輕聲笑了出來,回應道:“就算被關起來不給飯吃,我心裡琢磨的也是,如果人類只要曬曬太陽就能獲得足夠的能量,那不用吃飯豈不是再好不過了?這樣一來,既能節省時間,又能免去諸多麻煩呢!”說完,我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對自己這異想天開的念頭頗為自得。
只見那三軍一臉不屑地瞅了瞅我,然後悠然自得地吸了口煙,不緊不慢地說道:“在市裡的開發區呢,搞到了一塊不錯的地,打算自己動手蓋房子。如今這房價漲得厲害,利潤可不小啊!不過麻煩也不少,尤其是附近村子裡的那些人,老是喜歡過來搗亂。你還得在這兒待上好一陣子呢,要是那些村民再來找事兒,就得靠你去搞定咯。至於我嘛……你也曉得,我這人就只會用蠻力,誰要是敢給我惹麻煩,那就直接開幹!但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呀。”
我苦口婆心地跟他講了半天人生哲理,結果他愣是半句都沒聽進去。而對於他所說的那些生意經,我也是毫無興趣。最後,他竟然還讓我就在這裡安心休養一段時間,整天唉聲嘆氣的,好像活得很痛苦似的。
我轉頭看向身旁那片繁茂的拉拉秧,心想這傢伙或許什麼都不用想就能長得如此粗壯結實吧。於是,我隨手摺斷一截拉拉秧的草莖,握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後,便力地往手臂上劃拉了一下。剎那間,一股灼熱刺痛感瞬間襲來,彷彿被火焰灼燒一般,馬上胳膊上就一條血印。站在一旁的溫三軍見狀,惡狠狠的對我喊叫:“你真是瘋了啊!簡直無藥可救了!難道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我感受著胳膊上的疼,心說我這神經也太矯情了,胳膊也不會受到啥傷害,你神經告訴大腦疼的厲害,啥意思嗎?它到底有多疼。
我已經在這家酒店裡連續躺臥著沉睡了整整兩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