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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三軍扭頭又高興的對我說:“哎,業子。你的身體就不敢喝酒,你唉!為夥計的事情不敢把自己搭上了。走!進去先喝些茶去。”
新雷你把你難業哥背到樓上去。他說完,我就給新雷搖搖手說:“新雷你把圈椅抬回去,然後把車開回來。我上樓去就不要你們管了。”
他們幾個高興的抬起空圈椅走了。和三軍到了了樓上,我簡單的給他說了情況,他高興的說:“我就知道叫你來這事情你能辦,範柯玲還嘴翻哩?說你來了也不一定。看我把你叫來還是叫對了。你這幾天就砮到這,給夥計把這事情往完的辦”。
第二天趕早我帶著新雷先去醫院看看受傷的民工,來到那個去掉胳膊的工友跟前,他五十多歲臉色蠟黃蠟黃,頭上的頭髮擰成一揪揪垂在額頭。我悄悄的問說:“情況咋樣?家裡還有什麼困難沒有,我今天來看看老哥。”
這位民工對我露出一絲苦笑,說道:“一切都好,前些日子溫總和他的妻子都來過,你們非常善良。只要你們對我好,我便無話可說。遭遇此次事故實屬無奈,誰都不願如此。誰都不應受到責備。你們公司的領導都很好,我沒什麼可說的。”
我見這位老兄通情達理,心中的擔憂便放下了。望著他空蕩蕩的右臂,不禁問道:“還疼嗎?”他的回答令我震驚,老兄輕聲回答道:“確實,說來也怪,半夜時右手仍疼痛難忍。”
他的右臂已然缺失,然而手部卻依舊疼痛難忍。我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輕聲說道:“想必在發生事故之時,定然是你的右手率先遭受重創。”
他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應道:“確實如此啊!那時我本能地用右手去阻擋那沉重的鋼樑,誰承想只那麼一下子,整個手掌便被徹底壓爛。緊接著,那鋼樑猛地彈起,順勢將我的整條胳膊生生挑飛出去。”
聽聞這般慘烈的情形,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心中駭然不已。為了避免他繼續沉浸在這可怕的回憶之中,我連忙轉移話題道:“既然胳膊的傳導神經皆已不復存在,為何仍會感到如此劇痛呢?由此可見,神經或續具備某種記憶能力吧。世間之事,總有一些是科學所無法闡釋清楚的。你只管安心養傷便是,若遇任何問題,隨時打電話,我定會盡快幫你解決。老哥呀,咱們絕不會虧待你的,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嘛,所以你只管放心的養傷,後面的事情啥都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