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胡鬧走進人力市場求生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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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哇!尋吃的去。”這兩個貨趕緊站起來,溫三軍用腳急急忙忙的把我寫在地上的字用腳蹭蹭,我有氣有笑的說:“你蹭的唩是害怕誰把唩偷去了。”何福厚忘不了跟上一句:“唩是先人挨磚了,磁得!”我帶著他兩個漫無目的走,尋找那些邊遠的小飯館。進了幾個小飯館一問人家一碗麵都要三塊錢,我尋思著不敢吃,我們一共加起來七十元不到,一天三頓這要尋不到工作三天就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我又轉身往回溜達,想起路過一家賣饅頭的,就尋思著買幾個饅頭帶著,餓了就啃饅頭,能省下不少錢呢。到了饅頭店,一打聽,嘿,人家一塊錢能買八個饅頭。我跟何福厚說先買二十個拿著,何福厚麻溜地掏出錢,拿上饅頭後,趕忙從裡面掏出一個遞給我,說:“難業,你吃,你先吃。”我接過饅頭,又跟饅頭店老闆要了個保溫瓶和一個大瓷碗,然後來到門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晾上開水。回頭一看,溫三軍早就從袋子裡抓了三個饅頭攥在手裡,也不顧形象,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我看著就來氣,真想說他幾句難聽的,可又嘆了口氣,端起開水碗遞給他,說:“彆著急,先喝口水。”他手忙腳亂的,騰不出手來,只好用手掌接住我遞過去的碗,結果一個饅頭不小心掉進了開水碗裡,開水立刻溢了出來,燙到了他的腳面,他一鬆手,碗和饅頭全掉地上了。他手忙腳亂地趕緊撿起來,這還沒忘趕緊往嘴裡再塞一口饅頭。哎!這吃貨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還好大瓷碗沒打碎,我接住後又重新倒上了開水。
吃完了我站起來泱泱的往南城牆書院門走去,這兩個也不問就跟在後面,到了南城牆根上我們幾個找一個闢風人少的地方坐下。何福厚在附近找一些報紙或紙板一類的東西鋪在地上,我懶得說一句話到頭就睡,蚊子多的咬得睡不著,我爬起來脫掉上衣矇住腦袋,腳丫子露在外面讓蚊子咬的直髮燒,管他去,睡。
第二天天色麻麻亮我起來一看,他兩個和我一樣用上衣矇住腦袋呼呼大睡。我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用腳踢踢溫三軍和何福厚說:“該走了。”他兩個翻起身喊道蚊子咋就這麼多,把人都能咬死。我苦笑著搖搖頭,說走到昨天那街上等活路去。來到昨天我看好的那節馬路牙子跟前,我撿起磚塊給地上寫了昨天寫的那幾個字。從早上等到天黑了。昨天買的那些饅頭,當下溫三軍吃了六個,何福厚吃了五個,我吃了三個,就剩六個。今天他兩個一人吃了兩個半,我吃了一個。吃完了還沒有一個人來問問要幫工的。我知道溫三軍一定還得需要幾個饅頭,就給何福厚說讓他去昨天買饅頭的地方在買三十個,我們這裡是飯桶單位離了吃就沒有了二話。我給溫三軍說不去城牆根上睡覺了,就睡這馬路邊一樣的,讓他去撿些紙板一類的來。
到了第二天中午來了一個文文氣氣的中年人,問我們會盤灶火,搭灶臺不能。我回答說這些活都會幹,他說需要兩個人,一個匠人一個小工。談好價錢我就帶著何福厚去了。到了那個樓上我量好尺寸就開工了,那個人從樓下往上背磚、沙子、水泥,何福厚給我幫工。一直幹到晚上,這個僱主非常的客氣,就沒有把我們當下人,把我和何福厚吃請到小飯館點了兩個菜,吃了一碗麵我兩個舒舒服服的回到我們的馬路牙子那個大通鋪。
溫三軍苦苦的還戳在那裡等人叫也是在等我們。晚上到了後半夜下起了小雨把我們淋起來了,我三個趕緊拿起紙板往城牆根上跑,臥在城牆洞子裡吃風的很,冷的人直打哆嗦睡不成,我們又轉移地方靠到一家酒店的屋簷下迷瞪了一會。天一放亮我給溫三軍說你也跟我兩個去幹活去,人家這個人不錯,你全當幫忙哩,不要錢。溫三軍高興的說哪能行嗎,我願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