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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胡思亂想著,不知道自己的罪孽怎麼受,我也就到了靖邊縣城。下了車大家急忙走出車站尋找飯館,常出門的人都知道,車站碼頭附近的飯館沒辦法就近吃,即使有幾分奈何都要離開這裡到更遠的地方去吃飯。我們就順著馬路往前趕。溫三軍打頭陣,大家緊跟在後面一句話都不說,沒多久溫三軍拐進一家飯館,不外乎又是麻糊湯、羊腥湯、煎餅雜麵、小米豬肉黃米飯。大家坐在桌上熱乎地吃完飯,這時蘇寧甩著她那秀美的劉海髮型眼睛甜美無限的對我說:“難業哥,今天晚上咱們在縣城住,你給咱們找一個乾淨一點的旅館,昨天晚上我一下都沒睡著,那跳蚤簡直多得沒法說,人就像睡在螞蟻窩上,我在床下站了一晚上。”蘇寧說完大家都鬨堂大笑。我回答說:“沒辦法呀!昨天晚上那個地方就那條件,有房總比在外面強,我們晚上在外面睡過好幾個月,今天到這裡哥哥一定給你找個好房間!”
趙鎮平拍著腰帶說道:“哎呀,終於吃飽了,大家吃完了一塊去看旅館吧,走吧!”這裡的縣城基礎建設和城鎮建設確實無法與發達地區相比。一路上,映入眼簾的都是一些陳舊的房屋,人們的穿著也顯得格外樸素和單調。就連一向以低調著稱的何福厚在這裡的穿著也絲毫沒有過時之感。我們不禁感嘆,這個縣城彷彿就是渭南隨意一個鄉鎮的縮影。然而,畢竟是縣城,即使是隨便找個旅館,條件也還算不錯。我隨即開了兩間房,一間是通鋪,供大家一起居住;另一間則是單間,留給蘇寧使用。大家圍坐在一起,坐在通鋪上開始談論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孫青樂呵道:“我就說嘛!蹲地攤可比跑長途車爽多啦,對吧!跑長途公交車成本又高,風險還大。我看啊,咱們就在這集市上好好玩一玩。得勁!”溫三軍笑著說:“人吶,眼前的路都是黑的!你們說咋辦就咋辦唄?”趙鎮平聽到這,連忙說:“那就先把難業身上的錢存到銀行去,安全嘛。支票放身上,萬一遇到危險,就跟電影裡的地下黨一樣,直接吞了它。完了再去掛失,回家開個證明把錢取出來。這樣咱們就沒負擔啦,想幹啥就幹啥?現在銀行都下班了,明天早上把錢存了咱們再出發,早上還能多睡會兒呢。”溫三軍哈哈大笑著喊道:“我明天跟難業一起去,我長這麼大還沒存過錢呢!我也去開開眼。”
就這樣,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怎麼創造更多效益,怎麼避開警察的追捕風險,分析著可能出現的每一個突發狀況以及應對之策。只有不斷髮現自己的不足,才能不掉進坑裡,這大概就是謙虛的人和莽撞的人的不同之處吧。大家又繼續嘰嘰喳喳地討論了後面的路線,最後決定明天早上從靖邊往西,第一站先到定邊縣,然後繼續往西進入寧夏回族自治區的鹽池縣,再往南進入甘肅省。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們一群人就來到了銀行。我麻溜地把錢存進櫃檯,然後看著手裡的支票就開始犯愁,這寶貝紙條該藏哪兒呢?大家七嘴八舌地出主意,最後還是何福厚的點子妙啊!把它捲成個小紙筒,塞到褲子下邊的褲邊子裡,要是怕掉,現在先把褲筒捲起來,等前面找個地方住下了,再用針線縫好。這主意簡直絕了,到時候都不用生吞它啦。放這兒確實安全,上次在澄城縣被公安局逮住,有人把錢藏在鞋墊子下面,有人藏在衣服內擺裡,還有人藏在頭髮裡,孫西往最機靈,他有顆牙掉了,就把錢疊成小方塊塞到牙洞裡,就算是美國聯邦調查局來了,也絕對發現不了。據說人身上藏東西藏得最好的要數日本人了,他們將情報藏在腦袋裡,等到需要傳遞情報時,便會用鑽子在腦袋上鑽出一個洞,將情報放入其中,最後再用東西糊住洞口。真他媽的,日本人可真是鬼靈精怪,怪不得人們都稱他們為“鬼子”呢!這何福厚看起來憨厚老實,但其實他的腦子可一點也不簡單,總能想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主意來。
上了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