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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統都是我的敵人,都是極壞、極其該死的東西,都是天天喜歡和我做對的玩意。
我要消滅這些害死人的東西。我終於、終於沒控制住自己的思想,腳丫子狠命的向牆上踢去。頓時右腳那隻可憐的皮鞋尖向上翻卷著、裂開了嘴,像我的嘴一樣要大喊大叫一般。我的左右胳膊裡面躁動的也全是勁,卯足了勁、掄圓,用右拳向門邊我那潔白牆壁狠力擊去。
這一隻伴隨我多年勤勞靈巧的右手頓時就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但是,我沒有覺得疼痛,腳猛踢牆壁感覺不痛,手猛擊牆壁也一點感覺不到痛。這種出擊倒讓我感覺到有釋放感,就應該這樣把一切搗爛。
我猜主宰神經的大腦不要它們了,甚至連腦袋也都不要了。一定要去潔白的牆上用腦袋狠命的撞幾下,最好撞壞,撞爛,撞的稀巴爛。撞的掉到地上咕嚕、咕嚕打滾那才叫好呢!至於這些爛雜碎大腿、肚子、心肝肺什麼的都不要了,太沒勁了,沒意思。那一堆破爛玩意要它們幹什麼?見鬼!
我咬定牙齒,嘴裡已經有些血腥味了,嘴唇開始出血,我努力的控制自己。腦袋撞掉跌到地上那還了得,那不完蛋了才怪?不能讓這瘋狂的思路把自己給毀了。妻子滿眼淚水驚慌失措的、無奈的、拉著我的血肉模糊的右手安撫我。
我努力的剋制著自己。平時遇到棘手事情時,我總是緩緩的放慢呼吸,這樣自己就可以冷靜下來。
我試著用呼吸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緒,但是我錯了。放慢呼吸的時候腦子裡反應出來的不是怎樣解決眼前的困難,而是強烈的想殺掉眼前這個女人——我的妻子。
掐死她、掐死她。立即掐死這個女人。必須!必須是現在。現在就立即動手掐死她。動手、必須的、立即動手。
我的潛意識裡知道不能打她和殺她,我要控制、絕對要控制住不能胡亂來,這樣不好。這樣不對。妻子已經泣不成聲,表情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她那樣,我憤怒的想立即掐住她的脖子掐死她。我心想繼續這樣下去是不行的!這樣…那樣…我的媽呀!……這是咋啦!我咋成了這樣?
這是一種完全癲狂的狀態,腦子裡全是迷茫和無所顧忌的破壞,狂亂!所有的肢體活動不受大腦控制,想要將身體碰擊成零件,恨眼裡所有的人和東西,恨世界上一切物質和人。一定要馬上將這些一件件幹掉。
我那可憐的唯一一絲正確的神經,努力的控制局面,非常怕控制不了自己,傷害了自己的親人,造成無法彌補的災難。
我拉住妻子若尼的手來到院子中的銀杏樹前對她說:
“你拿根繩把我和那棵樹捆在一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了,馬上就瘋了。我心裡總想胡來。你趕緊按我說的辦,把我捆起來。快點!咱們熬到天亮就去看醫生。就有救了!”
她磨磨唧唧的不願意這樣做,說要去叫鄰居、叫親戚來幫忙。
“來不及了·······”
我心中暗想,看看若尼無奈的可憐的樣子我又對她說:
“這三更半夜的也沒人幫你,叫來了我就想殺人,把人家害了咋辦?那你待會看見我如果控制不住自己,要瞎搗亂或者你看我要幹啥壞事你一定要拿根棍子猛擊我的後腦勺,打這兒沒事!這裡是開關。”
我用手摸摸後腦勺指給她說:
“打這兒,我就是昏倒一會,記住!我昏倒以後你一定用繩子綁住我的手腳,我醒來了就不禍害人了。可不敢鬆開繩子,可不敢啊!”
我最後騙若尼說沒事不用怕的。她無助的看著我滿地亂轉,嘴中胡亂的說一些什麼也不是的需要翻譯的胡話。
我的內心有萬千力量無法放釋,狂躁、急亂,又無所適從。
這時我又想了一個保護家人的一個辦法。能量!是的能量!消耗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