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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完成的責任和任務,這沒法說了。看著這白花花的世界,誰願意離開,是老天要我死這誰都莫辦法。有人說世間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對子女們來說這可能也是有老天爺的安排。也就是最好的安排。那希特勒不是在幼年就沒有了父親,那好多偉人不是在幼年就沒有了親人。我的孩子也不例外,該成才和我沒有多大關係,我安慰自己的想。
有兩件事是我無法臨死時閉住眼睛的,第一是前一段時間為了續命,借幾個兄弟的錢無法還上,那每一分錢都是血汗換來的,我這樣走了不給人家還,拖著等娃娃們來還,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實在對不起人家。我想實際要在醫院裡可以把我的器官捐出去,沒準有條件好的會施捨幾個銀子。就能把這兩代人欠的賬還了,但是我會死在自己家 的床板上,自己的死體捐不出去。嗨!這第二個遺憾是不能把我的經歷寫出來,讓更多不想活的人看看,讓一些想自殺的人看看,他們的生活是多麼的幸福。他們會得到精神食糧活下去,那該多好呀!
我無比平靜地接受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因為只有我知道,死後的世界充滿了無盡的美好與幸福。人們總是對死亡充滿恐懼和未知,但他們卻從未想過,死亡後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的。如果真如他們所擔心的那樣恐怖可怕,那為什麼每天都有那麼多人離世,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回到這個世界呢?
或許正是因為那個世界太過美好,所以才沒有人願意回來吧。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感。我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個世界的美麗景色,感受到了那裡的溫暖陽光和清新空氣。而這一切美好的景象,讓我不禁露出了微笑。
我接到周村長的電話,他說信用社梁主任願意給我拿五萬元,讓我給鄭尚侔說不要他在信用社鬧了。我一聽就問說咋了?給這麼多錢。村長說這梁主任看鄭尚侔鬧的不行,堅持不住,也想不到辦法解決。就把工作調到羅敷河的西岸,夫水信用社去了,誰知道鄭尚侔天天還在咱村的信用社折騰,信用社的工作人員就給他說梁主任調到敷水信用社了。
鄭尚侔去到敷水信用社的主任房間一看,就是這個貨。每天又彷彿到敷水信用社上班一樣,一會存錢一會取錢。一會換錢,一會大聲的嘶喊。折騰的梁主任都快有些瘋了。現在他的上級已經知道情況,給他下了最後通牒,要解決不好這問題就捲鋪蓋回家抱孩子去。你說他能不給你五萬塊錢能行嗎。
我回復周村長說他給不管多少錢我都不管, 我也沒有叫鄭尚侔鬧事去。這事情我沒法管。誰幹下事情誰承擔,誰享受。
昨晚過秤時,我已降至七十九斤。每日半斤的減重趨勢,看來也快到盡頭了。在院子裡的銀杏樹下,我靜默地等待著死神的降臨,已無任何可思索和考量之事,我心如止水,仿若牆角的苔蘚。
又一次休克,在這靜謐中悄然發生,我猶如一名中彈的戰士,緩緩倒下,又一次昏迷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院子的水泥地上,周圍圍著一群鄰居的嬸嬸叔伯們,他們嘰嘰喳喳地說著話,但我一句都聽不進去。我努力睜開眼睛,視線穿過人群,望向天空,發現天色依舊湛藍如洗。這時我才意識到,我似乎又一次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若尼不顧我的強烈反對,執意要將我送到華陰市人民醫院接受治療。在醫院裡,我被安排到急診室做了許多項檢查,但結果卻顯示一切正常。隨後,我被轉到了住院部內科診室,這裡的醫師主任名叫楊豔利,她不僅醫術精湛,還對詩詞歌賦情有獨鍾。因為共同的興趣愛好,我們曾一起探討過幾次文學藝術,所以彼此算是比較熟悉。
此刻,楊醫生正在為一位身穿對襟罩衫的老年婦女進行檢查。這位老人似乎是不小心跌倒在了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導致渾身沾滿了泥土和其它不明物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