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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來了!你快點!我嗯!嗯!你個禍害!”
大概人們常常口前話說的掉鏈子,就是這麼回事,越到緊要關頭,越玩不轉的事就越是掉鏈子。晚上你一個人騎腳踏車路過墳地,‘咔嚓’掉了鏈子,你嚇得毛骨悚然,渾身冒冷汗,早不掉、晚不掉、專撿到了陰森恐怖的地方掉,這個你沒辦法。實際上你到火葬場門口掉鏈子那還不要緊,那畢竟是自己嚇自己,畢竟是虛驚一場。但是溫三軍的鏈子掉了,後面有追兵,趕上了他們絕對不會給你好果子吃。這時騎在前面的趙鎮平停住腳踏車對大家說:“停,停下!大家都停下,等等三軍!”
我們幾個騎車的都停下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邊把腳踏車往路邊蹲,一邊回頭向後面的追兵望去。溫三軍慌亂搭著腳踏車鏈子。人在忙亂中一般都幹不好活,溫三軍的鏈子搭了幾下沒搭好,差點把手還給夾住,弄了一手的黑機油。
溫三軍這傢伙長得魁梧高大,留著平頭,四方臉上一對大圓環眼睛,濃黑的眉毛飛向兩邊,這眉宇間自然的透出一股任誰都不好惹的橫勁。他挺直的鼻子下兩道法令紋長長地分向兩邊,更是顯出一股混賬直白的氣概。這會兒他聽到趙鎮平的喊聲,把滿手的黑機油往那憋得通紅的臉上撓了撓,一下子就像人家美國海軍陸戰隊員臉上畫了油彩。他破煩焦躁的看看卷在一起的鏈條擺弄不上去,一臉怒氣地喊道:“媽那個屄!不走了,看他們能咋的?跟狗日的拼了。不走了!”趙鎮平用眼睛看了看大家輕輕說道:“人家人太多,待會看我眼色,上去就下狠手,爭取一出手就打到對方一兩個,剩下的就不敢放肆了!”。溫三軍低頭看看滿手的油汙,把那個叫鏈條夾了的手指頭往嘴裡呵呵氣,咬住牙嚷嚷道:“我先上!把衝在前面的先叫我給收拾了。狗日的害我把手都給夾了!都夾破了。”
就在說話的這會,三輪車已經離我們十多米了。那個三輪車司機就放鬆油門準備慢慢停車,好幾個傢伙迫不及待地還沒等車停住就往下跳,一個個下來就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他們嘴裡惡狠狠地喊到:
“跑到我們這裡撒野來了,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非得整死不可!整!整!整!大家一夥上!”
我看看來的追兵大約就是十幾個人,扭頭就對嚇的哆嗦的範可玲說:“你看住車子,不要怕,他們人多也不行!打不過咱們。”
我們幾個迎了上去,跑在最前面的幾個首先碰到了溫三軍,只見溫三軍上去揮手就向對方的臉上打去,對方邁過腦袋避讓,對方不知道他這招是假的。用手打臉那是分開對方的視線,在對方讓開腦袋,溫三軍腳下突然發力踢向對方的小腿迎面骨才是真的。對方小腿突然劇痛,按平常人的反應就是想往地下蹲,或者用手去揉揉,他這還沒蹲下去,溫三軍的右勾拳就招呼到這傢伙的左腮幫子上,他這回打出去的拳頭是真的,但是對方沒防住,這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
走在最前面這個傢伙頓時“嗷”的叫了一嗓子,仰面甩了下去,腦袋重重地在馬路上磕了一下,躺在地上不知是捂臉還是揉腿,還是裝殘廢。這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溫三軍又依葫蘆畫瓢收拾了第二個。第三個看見對面來的這個瘟神就和三國演義裡面的夏侯惇一樣彪悍,自忖不是對手,反身就往回跑,嘴中大喊:“拿傢伙,哎呀!要拿……拿家……呀!。”還沒喊出最後一個字,就讓溫三軍從後面來了個掃堂腿扔到地上了,弄了個狗吃屎滾到一邊。
三輪車上沒有下來的傢伙們,看見自己車上的人一個個熱情似火地歡騰騰跑過去,見了壞蛋他們不是躺在地上裝死狗,就是膽小鬼被嚇跑到地裡去了。這裡急忙把車裡的鐵鍬、鐵叉往下扔,跳下車的幾個傢伙順手拿起就撲了過來。
這時趙鎮平已越過溫三軍迎住第一個拿鐵鍬的人,那傢伙迎面猛力掄起鐵鍁就照趙鎮平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