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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新雷幾步上到樓上。見了溫三軍他嘴噘臉掉的坐在辦公桌前,桌子上的菸灰缸堆滿了菸蒂。他看見我進來嘴裡咕噥到:“我就見不得你,見你準沒有好事情。這回你來了我又得出去成百上萬的錢。”
我苦笑著懟他:“錢就是用來往外花的,不花你給家裡攢那麼多紙有啥意思?”
他喊:“我娃你就作孽吧!把我的錢都散出去了你娃娃能給我掙回來。”
我坐在他對面說:“孫子,爺就是會撒錢,掙錢的事情我孫子好好的弄。”
我接著對他喊道:“娃呀!你爺來了你就好好的歇幾天,給你把錢散出去,把事情擺平整。叫你爺來給我娃攢些福氣。”
新雷趕緊把桌子上的菸灰缸倒了,把李子弄亂的房間收拾收拾。李子又對新雷喊:“把你哥接來,也不說先到市裡的國貿大廈先給你哥買兩套衣服,就不知道出門到那裡都是敬衣不敬人,他來這裡是要跟這裡的牛鬼蛇神打交道哩。啥都鬧不了一天?”
新雷偷偷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沒有敢吱聲。李子又對新雷說:“你看你宿舍裡有剩下喔幹饃給你難業哥拿一個,看你哥吃了沒有。”
我說道:“我剛都說了,就是給我娃花錢來了,我沒吃不會到黑森林蛋糕吃去嗎?”
說完我起身對新雷說:“走,先到國貿買個衣服走。”
溫三軍看看腕上的手錶說:“現在是一點,新雷你通知一下全公司的中層,下午五點開會,誰都不能缺席。你跟你難業哥把衣服啥買了就回來,跟上下午開會。”
他說完從抽屜裡拿出一沓錢遞給我說:“裝幾個零花錢,幹啥也方便些。”
新雷接了替給我。來到國貿我選了一套西裝,又看了一雙皮鞋穿上,買了兩個襯衣什麼的就趕緊返回公司。就想著躺一會,身上一點勁都沒有,一會兒腦子還繆亂一陣子。
我想了一下,李溫三軍這會的腦子絕對也繆亂,但是他繆亂和我的繆亂絕對的不一樣。但我想不明白是哪裡不一樣呢?都是讓人難受的亂,咋就不一樣呢?難道不一樣了更加有意義。難道這就是修行中說的自己給自己找來的問題。好像就是的,咋樣才能不想這些鬧心的事情呢?
我靜靜地坐在車上,思緒卻如脫韁野馬般肆意狂奔著。腦海中的各種念頭猶如亂麻一般交織在一起,讓我感到有些困惑和不安。我心裡明白,這種狀態顯然不太正常,是自己的大腦出問題。
那些稀奇古怪、不著邊際的想法不斷地在我的腦海裡翻騰著,彷彿一群頑皮的孩子在盡情嬉戲打鬧。它們一會兒跳出來,一會兒又消失不見,反覆折騰個不停。我試圖集中精力,努力剋制住這些雜念,但往往事與願違。越是想要驅趕它們,它們反而越發活躍起來。
就像那句俗語所說:“按下葫蘆浮起瓢”,剛剛平息下去的思緒轉眼間又會被另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所佔據。終於,車子緩緩駛進了公司大門。我疲憊不堪地下了車,一眼便望見溫三軍依舊穩穩當當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動也沒動。只見他微笑著對旁邊的新雷吩咐道:“快去給這位貴客倒杯水,然後趕緊去忙你的吧。”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李子面前,勉強睜開那幾乎快要合上的雙眼,有氣無力地說道:“麻煩先幫我安排一間房間吧,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看我現在這副模樣,簡直跟行屍走肉差不多了。稍微活動那麼一小會兒,就感覺睏倦無比,好像隨時都能昏睡過去似的。”說完這番話後,我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動彈分毫。
“你趕緊看嘛,時間長了你還能一個勁是這樣!醫生說你到底是咋了?”
溫三軍說。我沒有睜開眼苦笑著對他說:“咋了?是虧先人了,咋了?醫生說是鑽礪過度把鑽頭傷了。病得的是舊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