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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從巷道的邊上抱起一塊比西瓜大的石頭返回身舉起就往光頭的腦袋上面砸去。實際用大石頭砸人這是假動作,你想真砸住了,光頭還能活,能活個鴨子。這就是木砧的手段,讓光頭以後他想起來這事情身上都要打顫,知道這木砧完全就是個生番子,是真敢下手把人往死的打啊!
他就不知道他就是不闢開那塊石頭木砧也砸不準,不會把他的腦袋給弄爛了。要砸爛了那我們也活不成,公安局那些人不是吃素的,拿著工資專門找這樣瞎胡鬧的光棍。
梁勁直眼看著落在腦袋旁邊的石頭冒出火星,瞬間肝膽俱裂。那求生的本能讓他顧不得身上的痛楚接連在地上滾來滾去,怕又有什麼勞什子落下來砸住腦袋。木砧就不給光頭能翻身起來的機會,不停的蹦起來用腳踏,踏住梁勁直的腰或腿,光頭會不由自主的“哎呀”一聲。
就是沒踏住梁勁直他也不感到慶幸,緊忙又滾向另一邊。木砧有兩下沒有踏住,急了。撲下去騎坐在梁勁直的身上,揮動他那堅硬的拳頭照住梁勁直的臉上就敲,“咣,咣咣”的聲音伴隨著“嗷,嗷嗷,的叫聲。梁勁直滿臉的血漿了巷道一地。我看有幾個村裡的人慢慢的往跟前蹭。就招呼木砧一聲:“走!”。
木砧翻身起來,像是彈簧一般彈起,高高躍起後又狠狠地往下猛力一踹。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梁勁無法躲避。他只能渾身緊繃,緊緊地蜷縮成一團,將身體儘可能地縮小,以承受這一擊。然而,木砧的腳還是無情地踏在了他的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同時,梁勁的嘴裡也發出了痛苦的\"哼哧\"聲。看到這個場景,我再次大喊一聲:\"走!\" 聽到我的呼喊,木砧迅速反應過來,敏捷地翻身坐回到摩托車上。然後,我毫不猶豫地加大油門,摩托車瞬間發出轟鳴聲,帶著我們離開了村莊。隨著車輛逐漸遠去,村莊漸漸消失在視野中,只留下一片寂靜和空曠。而我們則繼續向前行駛順利 的回到了羅敷河村。
到了村口,我給木砧說:“你到捲毛家去,我累的不行了,要回去早點休息。”木砧點點頭笑了一下。
我造了孽回來一進自己的家門,心內鬨一下就亂的沒門。我看看娃娃都休息了,抓起毛筆想練練字,這玩意還有鎮靜的作用。不是那麼繆亂,只是在練習字的時候腦子不時的出現梁勁直的情況。按我的分析和操作他應該不會來折騰了,但是腦子裡還是放不下,不停的出現梁勁直的事情。
那種感覺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心口處爬來爬去,讓人心煩意亂卻又無法驅趕。即使梁勁直的事情已經解決,但內心深處依然無法平靜,依舊煩躁不安、壓抑難耐,腦海裡總是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好不容易完成了作業,我來到院子裡,坐在銀杏樹下的竹子旁邊,仰頭望向天空,只見那湛藍的天幕上點綴著無數繁星,宛如寶石般懸掛在空中,它們靜謐而安詳。然而,為何我如此心煩意亂呢?或許出去走走可以緩解這種情緒,於是我拿起香菸,準備出門。
就在這時,腦海中的聲音忽然質問:“出去幹什麼?”思緒茫然無措,我無奈地關上房門,重新坐回銀杏樹下。此刻身體異常睏倦,彷彿每一根骨頭都被抽空,全身的骨頭縫都透著癢,心肝肺也像被人揉捏一般難受得不知所措。我只能回到床上躺下,但越是躺著越覺得不舒服,腦子和心識之間似乎又開始鬧彆扭,心情愈發沉重。最終,我只得再次起身,在院子裡漫無目的地閒逛。
時間轉眼來到了深夜三點多鐘,身體終於無法承受心識的胡作非為,順勢倒在了我種下的竹林中。我的身體被夾在竹子之間,感受到了一種難以忍受的不適。這時,大腦迅速發出指令,讓身體回到床上休息。躺在舒適的床上,我意識到這樣更好一些。迷迷糊糊地入睡後,夢境卻變得混亂不堪,一直沒有停歇過。當我終於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匆匆扒拉